姜亢宗在快要走回包厢时，收到了裴衡发来的消息。

“至少一个小目标，我都可以想办法为你弄到。如果将来你创业需要投资，可以找我。”

姜亢宗倒吸一口凉气，她不知道一个小目标对于裴衡来说意味着什么，但对于她这种普通人来说，也许意味着就算年薪百万，也要不死不休工作一百年，才能攒到的钱。

“裴师兄这话我记在心里了，谢了！”

姜亢宗跟包间里烂醉如泥的贺景林打了一个招呼，贺景林鼻头黑红，嘟嘟囔囔在交待姜亢宗要好好学习。

姜亢宗笑着说是，转身就看见前后脚一起回包厢里的二人。

她朝山春羽使了个眼色，小师弟戴上了自己帽子后，跟在她屁股后面离开了。

一直到两人到了外面打车，山春羽才忽然对姜亢宗道：“师姐，老师知道裴衡喜欢你吗？”

“哟，你又看出来了？”姜亢宗轻笑山春羽，手指挑起他的下巴。

“小师弟你挺八卦呀，对别人的喜欢这么敏感。”

山春羽微微皱眉，有些不喜欢姜亢宗对他轻浮的举止。

他甩开姜亢宗的手指，摸了摸被触碰过的下巴，总觉得自己的皮肤都不干净了。

心里有奇怪的痒意，让他很是抵触。

本来打算告诉姜亢宗，裴衡和老师的关系，现在他忽然就不想说了。

“我不喜欢师姐喝醉的样子。”他说。

“得嘞，不喜欢就走你！”

刚好姜亢宗打的车到了，她一把将裴衡推进了车内，“嘭”一声关上车门，笑着朝山春羽摆了摆手。

隔着一道车窗，山春羽听见姜亢宗有些不太清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