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守岁,夫妻俩睡得晚,今早天明还没醒。
床上的夫妻俩抱在一起睡得正香,最里面的小家伙最晚被他爹严词换到里面去了,小隔板终于走了。
大被子下面地一家三口说的都很舒服,没有昨晚蜷缩感觉,这全靠萧猛,谁知道昨天除夕还出去买了一床大被子回来,当时买回来她忙着端菜,便没去看买回来的是什么,结果晚上回到房间,看到大袋子里面装了一床大大的被子,比他们的床还大,一家三口盖上绰绰有余。
婉娘看到的瞬间一怔,谁能想到是出去办这事,她还以为只是他只是随便说说,确实他说的话从来都是真的。
婉娘对他也真的是服气了,夹在中间的小家伙,换成她了。
感觉……
不知道怎么说,两边都是她最重要的人,就是热得慌。
从前一边还好,现在一边是一个大火炉,另一边是一个圆墩墩的暖罐子,睡到半夜她是真的热,前胸和后背都要出汗了,而且父子两个还都喜欢挨着她,就更热了,好不容易伸个手出来透透热气,结果出来还没一会,又被萧猛抓回被子里面去了。
一大一小挨在两边,婉娘的身影几乎全被父子两个遮住了,要不仔细看都不知道床上睡了三个人。
好在父子两个睡姿还好,至少没有将手脚全部搭在婉娘身上,不然那样才苦不堪言。
粘的是真紧,但萧猛睡觉不会很死,婉娘有什么不舒服,哼唧翻身,身旁的男人早已形成习惯,下意识地配合她的动作,让她在自己怀里睡得舒服。
有优点也有缺点。
萧父此刻也没醒,昨晚喝了点酒,喝了婉娘煮的醒酒茶之后,睡到现在还没起。
此刻,只有萧家地院子还静悄悄,没动静。
大年初一,隔壁几家邻居都开始吃早饭,鞭炮声不约而同地传来。
萧猛在鞭炮响起的瞬间便醒了,捂起婉娘的耳朵,又看了看里边的小家伙,睡得香乎乎,小口水都流出来了。反正他两只手也捂不住两只耳朵,而且那小东西也不怕,男人干脆挑过眼不看。
声音渐停,萧猛还想赖在婉娘身上不愿起来,目光看到被子下面手脚劈叉心大的小家伙身上,静静的看着他们母子。
婉娘睡的也饱了,小脸贴在萧猛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