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我打了个哆嗦。
再一看,开门的居然是个年轻小伙。
这小伙长得细皮嫩肉,身形消瘦,一看就是个小奶狗。
难道他就是艳姐的老公?
不对,我瞥了眼墙上的婚纱照,完全不是一个人。
“请问你是?”
这时,小奶狗狐疑地看着我问道。
“哦,我那个,我是艳姐的朋友,她、她老公在家吗?”
想着艳姐都已经死了,只能这么说比较合适。
小奶狗愣了下,继而摇头,道,“不在……但艳姐在。”
嗯?
这下轮到我愣了,他不知道艳姐已经死了吗?
“进来说吧。”
迟疑之际,我已被对方拉进了屋。
一进去,就见桌上放着一只熟悉的手提箱。
我顿时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