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庚像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气得浑身发抖,嘴里喃喃道:“为什么?就因为他有钱吗……”
柳学冬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没错,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所以好好努力吧打工人。”
秦庚失魂落魄地走了。
柳学冬把胧月暻从身上拽下来,揪着她的耳朵说道:“演得很好,下次别演了。”
胧月暻打掉柳学冬的手,然后用围巾把自己的脑袋裹住,不让他有机会再揪自己耳朵。她朝柳学冬扮了个鬼脸:“我就演,气死你!”
柳学冬笑眯眯道:“不闹情绪了?这才是小茶嘛。”
胧月暻哼了一声,先一步跑到前面去了。
……
三人在外面吃过晚饭,柳学冬借口要回学校拿资料,于是让二女先回家,自己则重新回到了枞光大学。
此时天已经全黑了,学校教学楼里只有零星几间教室还亮着灯——这依然是因为枞光的“西式教育方针”,枞光不仅下午放课早,而且不会强制要求学生上晚自习,所以一到晚上,教学楼里就几乎没人了。
而枞光最高的建筑是位于学校最西面的一栋十层高教学楼。
柳学冬这时就站在楼下,正抬头望着楼顶。
静静思索片刻后,柳学冬走进教学楼,通过电梯直接上到十楼。
从电梯里出来后,柳学冬在楼道里绕了绕,终于找到了通往天台的楼梯。
就在他准备上楼时,突然有人在楼道另一侧喊道:“喂,那边的同学,天台不能上去。”
柳学冬回头一看,看到一个身穿清洁工制服的人正朝他走来。
那人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不仅有些一瘸一拐的,而且随着走动手臂摆动的弧度也有些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