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话,这次会议多半就是定在枞光了。”柳学冬点了点头。
虞红豆撇了撇嘴:“就因为枞光有钱?这事你说了又不算。”
“哎,可不仅是这样。”柳学冬摆手,“你只看到枞光有钱,但你忘了枞光背后都是谁?”
“在枞光读书的学生都是些什么人?这件事要是成了,枞光提升了知名度,对学生也有好处,所以只要枞光开口了,这些学生的家里是不介意顺手帮一把的。”
“是这个道理没错。”胧月暻肯定了柳学冬的说法。
和虞红豆不同的是,胧月暻的出身决定了她在这种涉及利益纠葛的事情上看得比虞红豆要透彻些。
胧月暻继续说道:“不仅仅只是开一场会那么简略,学校最大的作用是提供了一个供所有人交流的场合,可想而知,到时候来的不仅有学术界的专家,还会有政界商界的人物,有了这些人,那肯定还会有酒会之类的繁琐的东西。”
“而且学校之所以这么急着把这件事定下来,可能也是想赶在放假之前把会议举办完成,这样也能给学生一个‘亲身参与’到这种国际性学术会议的机会。”
胧月暻这么一提,柳学冬这才意识到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快放寒假了,他点了点头:“应该是了,听说最后一站的会议提前了,可能也是有这层考虑在。”
小船渐渐漂到了湖心,虞红豆和胧月暻不再继续蹬脚踏板,任由小船随波荡漾。
湖面上风大,三人闲聊不久,柳学冬就发现胧月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手揣进了袖子里,脖子也情不自禁往下缩着,两条腿冻得微微发抖。
柳学冬看了眼时间,还不到11点。
“往回划吧,回去差不多就该吃午饭了。”柳学冬把目光从胧月暻的丝袜上挪开。
虞红豆有些心疼:“这船按小时收费呢,这还不到一个小时。”
柳学冬朝胧月暻努努嘴:“我倒是无所谓,但你小老婆都快冻成狗了。”
虞红豆转头一看,胧月暻朝她尴尬地笑了笑:“我还好,也没那么冷。”
只是说这话时她整个脖子都缩进了衣服里,显得没什么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