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平——”
裴南妖看着范剑身后那道影子,忽然发出一声感慨:“到头来,你倒是成了最大的赢家,你这一剑放眼天下,.同境之中的捉对厮杀,除了陈知安和陈知命外,恐怕也就剑种天河的王琉能有几分胜算。”
“我宁愿不要。”
范剑看了裴南妖一眼。
范剑或许会犯贱,但他绝不是一个白痴。
事已至此。
他哪里还会不知道此事藏着些阴谋。
无论杨止还是何濯水,其实都只是这些大人物手中的棋子而已。
只是现在他没有砸碎棋盘的实力,也不想把剑阁牵扯进来。
“前辈,我可以走了吗?”
藏住恨意,范剑抱着何濯水平静道:“人死如灯灭,她已经死了,已经对你们没有用处,我想带她离开。”
“你问我干嘛,我又不是青羊宫的人。”
裴南妖耸了耸肩,目光落在那山门内,幽幽道:“不过我看你大概是带不走她的。”
她话音刚落。
山门处忽然响起一道冷哼:“孽障,把她给我放下!”
随着这道声响起。
只见一道身披紫袍的道人凭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