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能对我有什么好处?”沈冶垂眸看趴在桌上的她,问道。
“你不是看他很不爽吗?”
“那是以前。”
“现在就不了?”封御清无法理解他的想法,颇为苦闷地道,“可是怎么办?你若是不做些什么,我担心他会长命百岁。”
“?”沈冶用眼神询问她。
“祸害遗千年啊。”封御清道。
沈冶淡淡收回视线,宁可面无表情地听任少卿讲学,也不再看她。
“不好笑吗?”封御清凑到他跟前问。
“好笑。”
沈冶毫无感情地捧场,随后微笑着叫她让开,不要打扰到自己听课。
封御清:“……”
毛病,平时怎么不见他这么认真。
封御清也扭过头不搭理他,干脆闭上眼打算在课上补个觉,然而却总觉得有道炽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心慌慌的。
她在心中倒数三个数,做好心理准备睁开眼,果然正对上窗边皇兄的目光。
封御君不知盯着她看了多久。
几乎是瞬间,封御清从桌上弹起,坐直看向前方,引得身旁的沈冶侧目。
坐直后封御清才后知后觉,自己不应该反应这么快的,这种心虚的行为不是直接给自己课上睡觉做实了吗?
夭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