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的效果发挥了,一个时辰后,被咬的孩子没了惊险,他奶奶便来到他们这里道谢。
“这会拿不出好东西来答谢,但是,这人情我们记住了。”孩子的父亲和奶奶一起过来,说着感激的话。
“都是沈家子弟,无需客气。”沈玉堂嘴上有多客气,心里就有多自豪。
一句沈家子弟拉近了距离,对方大方的回答:“既然这么说,那就不客气,以后有事来说一声。”
“好,我们一定不客气。”
逃荒的路上,夜色如墨,族人们在路边找到了一处相对平坦的空地,决定在此过夜。经过十一天平静的逃荒生活,族人们的心中都涌现出一种莫名的安定感,让他们逐渐松懈了警惕性。
族长在火堆前坐着,手里拿着吃食,对大家道:“大家好好休息,明天继续前行。”
“是。”
疲惫的身体渴望得到休息,于是他们纷纷选择了一个相对舒适的位置,或躺或坐,闭上了眼睛。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而深沉,大家睡得比之前的任何一个夜晚都要沉。
然而,在这宁静的夜晚,危险却悄悄降临。远处,一双双闪烁着贪婪光芒的眼睛正盯着这群毫无防备的逃荒者。他们是饥饿的野兽,也是心怀不轨的强盗,他们都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发动攻击。
“爹爹,火苗太少了,看不见周围。”沈渔的手又开始发热,让她很不安,心里感觉有事会发生。
“嗯,你们睡,爹爹看着。”目光在周围扫视,黑漆漆一片,确实是看不清情况,万一…看向火堆旁值夜的人。
值夜的长者虽然经验丰富,但长时间的逃荒生活也让他们疲惫不堪。他们的眼皮开始打架,注意力逐渐分散,无法像之前那样敏锐地察觉周围的异常。
火堆旁,火焰依旧在跳跃,但在这深沉的夜色中,它只能照亮一小片区域。火光的范围之外,黑暗如同巨兽一般吞噬着一切,让危险更加难以察觉。
沈玉堂突然深感女儿说的是对的,他悄悄靠在妻子耳边说:“我去找人说说,你们继续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小心,我们等你回来。”柳画抓住他的手,眉心紧皱美人在灯火中越发动人心魄。
沈玉堂轻手轻脚的在各处找上年轻的族里兄弟,将自己的看法和他们说清楚,而且,还小声道:“你们看看周围,感觉到危险了吗?我们在自己一旦发生什么事,我们必是郎中之物,让人宰割。”
“要怎么做?”晚上才道谢的沈玉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