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伺候的人呢!”胤禛没有兴趣听两个人打嘴仗。
燕儿和雀儿这会才在这边热闹的动静下从后院匆匆赶来,“奴婢燕儿(雀儿)参见皇上!”
“皇上,燕儿和雀儿是妙贵人的贴身侍女。”
“你们不在这伺候妙贵人,为何都跑到后院去了!”
“回皇上,我们小主产后虚弱,这几日醒的都晚些,太医叮嘱每日早晚都需服用固元汤,快到了小主晨起的时候,奴婢在后院熬药。”雀儿一个头咚地磕在地上,赶忙解释。
雀儿胆小,平日里妙常在出门一向是带燕儿的,所以雀儿极少见圣颜,尤其是这会儿胤禛已经面露怒色。
燕儿此时脸色却有些难看,“方才小主还没醒,奴婢正在给小主准备今日要穿戴的衣饰,这会功夫祥贵人和问雪正进来,问雪诬陷奴婢偷拿了小主的东西,非要搜奴婢的身。”
燕儿才说完,刚才跟在她身后的一个侍女也直挺挺地跪了下来,“启禀皇上,奴婢听雪祥贵人身边的二等宫女。奴婢并非诬陷燕儿,方才奴婢亲眼瞧见了她将一件小物件塞进了袖子。”
“那时奴婢不小心掉的,并非小主的财物!”
“奴婢虽说是伺候祥贵人的,可钟粹宫的两位小主都是奴婢的主子,燕儿偷盗主子财物,已经不是奴婢第一次看见了,上次燕儿哭求奴婢,奴婢才昧着良心帮她隐瞒,没想她竟然变本加厉,奴婢实在不愿再与她同流合污才禀告了我们小主。”
“你倒是个能说会道的。”胤禛听完问雪这一番义正言辞的话并未相信,眯着眼睛打量了她一眼,又把视线转移到了祥贵人身上。
“奴婢不敢撒谎。”问雪咽了咽口水,低着头却始终挺着背。
祥贵人察觉到了胤禛的目光也开了口,“都是臣妾的不是,姑母还睡着,臣妾不忍打扰,才私自叫人去搜了燕儿的东西,若是无辜一验便知,若是真的做了什么错事,也免得姑母再叫人蒙蔽。”
“那可搜出什么东西?”
“奴婢搜出了一个荷包。”
问雪双手奉上一个鹅黄色的精致荷包,苏培盛接过递给了胤禛。
“一个荷包又能说明什么?”
“回皇上,这荷包奴婢在燕儿箱笼夹层里发现的,用的布料是织锦,上面绣的花样也是各自掺了金银线的,并不该是燕儿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