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一把鼻涕一把泪,“虽说草民做的是勾栏行当,但也是讲道理的,开门做买卖,良心做人,我楼里的姑娘个个都是自愿的,我也一直把她们当成自己孩子看待,好吃好喝供着,从不短缺,又怎么会祸害她们?”
白素素看她把白的说成黑的,担心林珺相信,不免有些着急,“不是这样的,你明明……”
可惜她还没说几个字就被老鸨恶狠狠打断,“闭嘴!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我对你还不好吗,你要这样害我?”
老鸨字字泣血,真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
“我……”
白素素刚想解释,却又被林珺打断,“你要想清楚,我问的是什么。”
林珺没看白素素,走向老鸨,抬脚踩在那双戴满了金戒指的手上,缓缓弯腰,面带微笑的用力,“拿这些场面话搪塞我,我真不知道你是真蠢还是把我当傻子。”
老鸨又遭折磨,疼得龇牙咧嘴,表情狰狞,忙不迭解释,“草民绝对没这个意思,世子妃明察。”
“知道我是谁,看来是早收到消息了。”林珺又一次把人踹翻,“要是光听消息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希望这些痛能让你明白,在我面前耍心眼,是自讨苦吃。”
老鸨算是遭老罪了,四十多岁被这么折腾,汗如雨下,摇着头话都说不出来。
这哪是娇滴滴的小丫头啊,分明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她真是错大发了。
可惜现在也晚了,阿炎一把拎起人,“走,贵人请你喝茶~”
说不去是没用的,阿炎利索的把人扔进了马车。
那是林珺的马车。
她满头黑线,难道叫她和那蠢货坐一辆马车?
林珺才不乐意。
默默当了很久隐形人的顾燕帆终于找到机会了,“夫人,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