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只剩下他们二人后,顾燕帆示意闻工坐下。
闻工板着脸,“小侯爷有何吩咐?”
“不满?”顾燕帆揉了揉眉心,语气较之方才在众人面前的时候缓和了些许。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觉得……”闻工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属下只是觉得小侯爷您根本就没把弟兄们豁出性命的事放在心上。”
这就是不满了。
顾燕帆淡淡看向他,“我带着弟兄们干的是掉脑袋的事,没有半点儿戏,所以我这里容不得多疑,多事还不服的人。”
闻工脸色一变,他还以为顾燕帆要说些软话,没想到他如此强硬。
“明日下山你跟我一起,在尧城我会跟闵刚见一面,对一对接下来的安排,到时候你就留在尧城帮他。”
“小侯爷这是嫌属下说了实话了?”
闻工是闵刚特意调到顾燕帆身边的,现在顾燕帆又要把他还回去,这不是打闻工的脸吗?
顾燕帆不想和闻工讲这么多,闵刚带出来的人有个特点,没什么脑子。
说一万句,不如打一场。
把人揍服了,他什么都服。
“想的挺多,让我看看你的实力。”顾燕帆起身,解了披风出门,“跟上。”
闻工迈步就走,打就打,谁怕谁。
外面的庭院落满了雪,四下无人,阳午机敏,知道顾燕帆要敲打闻工,趁着他们说话的功夫已经把人都调走了。
闻工憋了一肚子气,撸起袖子跨步一站,“请小侯爷赐教。”
顾燕帆不多言语,抛给他一杆长枪,这是闻工最擅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