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儿,你的腿怎么了?这里是谁的家?”秦默跳下马车,一个巧步,挤开贺智琛,推着苏沫向门里走。
“入宫前膝盖伤过,在宫中又伤了几次,免强走几步可以,但无法久走,久站,这一辈需与这木轮椅为伴了”苏沫微笑着说。
“膝盖?一会让我看看,还能不能治。”秦默说。
“好”苏沫笑着回了一句。
见秦默与苏沫有说有笑,贺智琛气得直瞪眼,若不是没有胡子,应该吹胡子加瞪眼了。
“主子,您回来了。贺大将军好。”两名看守后门的家丁,笑着向苏沫行礼,因不认识秦默,便只是拱手点头,而向追在后面的贺智琛行了一礼。
“是啊!回来了,通知厨房,有贵客到,摆膳观竹厅。”苏沫没有架子,对下人也亲切,于是回了家丁的话后,又吩咐他去通知厨房送吃的,因为现在已近午时了。
接着指路,由秦默推着自己进入观竹厅,这从后门到内厅,短短的路程,秦默与贺智琛两人互相争夺推椅权,你来我往,拳脚相加,最后还是秦默占了主导权。
苏沫扶额叹气,这两人加起来都七八十岁了,还这样。
“哈哈哈,贺大将军?小贺子,你也是客呀?”秦默心情大好。
因为刚才在门外时,贺智琛是以房主的口气问秦默,要不要留下吃饭?
但,刚才,一进门,家丁的称呼,连姓一起叫,就知,这房主,是沫儿,而不是小贺子。
心情一下子晴空万里。
“我,是客,又怎么了?虽然这是沫儿买的房子,但本大将军,可以长住,这是你这身处南疆的大将军羡慕不来的。”贺智琛边说边挑挑眉,嘴巴微微往上翘。
秦默如蛇被掐住了七寸,因为南疆与江南相距万里,若沫儿不愿随自己回南疆,那,该怎么办?
秦默愁啊!
他只推着苏沫,不再与贺智琛斗嘴。
“秦大哥,里面请!”苏沫指路,带着秦默进入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