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马小虎守夜的时候,王东便摸索到堂嫂门口,学两声狗叫。李月情是听见了,但不断地提醒自己,“忍着吧,这样做是不对的。”
也就没有理他。
王东学完狗叫见没反应,就直接敲门,堂嫂故意问:“哪个?”
“嫂子,是我。”压低声音回答。
“哦,我睡了,白天再过来耍吧。”
王东急得不行,这嫂子咋回事,这么好的机会咋又不开门呢?又搭错哪根筋了?
王东总敲不开门,也灰溜溜地回去,莫大的遗憾,始终想不通这是咋回事,前些天还好好的,看她还想着这事,咋转身就变了呢?
李月情心里总在矛盾,身体的确有种需要的冲动,但道德上又清醒地提醒自己,这是,是不道德的。
身体的需要就用手摸一阵,越摸越难受,总觉得少了那么点味道。下床在屋里翻弄一阵,总想找个实在一点的东西代替代替。
可就找不着一个像样的东西,又想起王东,有点冲动让他进来,到门缝边看看,却发现走了。有些后悔,真不该拒绝这么狠。
这正值风华正茂的年月,哪里经得起这般孤独,可以控制不和别人发生不道德的事,但身体也得想办法安慰着。
总听人笑话女人用黄瓜的事,自己动了这心思,到厨房看看,我的天,没有,平时自己也不太爱吃这玩意儿,现在急着用却没有,再找一阵,见只有红薯,红薯就红薯吧,也选一个。
以前还真没这样耍过,怕把自己弄疼了,选了一根较细的,估计能顺利进出。
洗好往下面试着放了放,觉着太细,没感觉,又重新光着身子到厨房选一根更粗的,再回到床上,把下面揉揉,试着往里送,还真有一种被填满的快感,也忍不住哼哼两声。
边这么享受着边又想,东娃会不会到门口来偷听?要是被他听到多丢人,便使劲忍着,忍得表情一番浪荡,却就不发出一点声音。
被嫂子闪了火,这心里就躁动得不行,总想找个人平衡平衡。又把和自己有染的女人在脑子里列一遍,最近有马小玲不好的传言,还是少惹她。王雪莲太老,只适合偶尔偿试,再说她男人村长也在家。李书梅倒没事,但前些天连着耍了两次,少了新鲜劲,就剩这白妮。这女人,不知道那地儿现在长毛没有?想到这又好奇,这居然把毛剃了,今晚再去看看,赌她没剃。
走半道上,又否定自己的想法,她都有这习惯了,估计又剃了吧?便又改主意,赌她剃了,如果她剃了,自己就算对了,和她耍两次。如果自己错了,三天不准碰女人,也当休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