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舞的照片是酒吧一个活动,当天有许多女孩都上台展露过舞姿,并没有其他过分的举动。
只是这些内情,我爸妈信,外界看戏的人不一定信。
我咨询了律师后,发了一封律师函给发布者以及网站,大约一天后,内容被删了,但是肯定多少被网友保存了照片作为谈资。
我无所谓了,对方删帖已经可以证明他们心虚,我的名誉权挽回来不少,不要严重影响到我爸妈就行。
三天后,邓晶儿给我带来了一个消息,蔚重山的情况稳定了许多,但是蔚蓝又有些不行了,父女两人都在住院。
蔚蓝的心脏虽然脆弱,可是她的生命力顽强,就像打不死的小强,总能持续蹦跶。
“真是气死我了,差点没把我给气出问题来!”邓晶儿气呼呼地说,“容容,干脆你现在就找媒体曝光,直接让她气到心脏病发抢救无效算了!”
“嗯,有这个想法,你先别气,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也得悠着点。”我安慰着邓晶儿,她现在是孕妇,绝对不能情绪太激动,我已经失去了孩子,不想看到她也出什么问题。
“我知道,你别担心我,反正你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能帮到的绝对帮!”邓晶儿依然义气爆棚。
不止是她,我知道李悠欧阳甜她们也会义无反顾地站在我这边。
我父母以及这几个朋友,是我现在最大的精神支柱。
挂了电话后,我便重新整理了一下关于蔚蓝的各种资料,好像只有一次又一次地整理这些东西,我才能心里舒服点,因为这是我唯一能够撕开蔚蓝面具的利器。
意外的是,我还没来得及动作,刘娥竟然找到了我。
她拨通了我的电话,约我见个面,本来我是不想见她,但是上一次在枫洲苑闹得那么难看,见一面说清楚也好,应该让她知道自己的乖女儿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们约了一个地点,就在蔚蓝曾经上班的咖啡厅,这一世我和蔚蓝的交集,准确地来说就是从这里开始的,这里对我而言,颇有意义。
这几天刘娥看着憔悴了很多,她的头发白了一些,相比之前沉稳朴实的形象,此时看起来多了一些忐忑不安,眼睛总是在四处张望,看到我到来的时候,她立马起身,“徐小姐,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