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照清对于他们的好奇心，迟疑了一下，装作思索的模样。

这才说道：“人特别好，很乖，还特别喜欢跟着我。”

粉丝和路人听到他的话后，都开始纷纷议论季照清喜欢乖巧粘人的。

“天啊，ZERO原来喜欢这款，感觉我都很符合哎！”

“想成为ZERO的女朋友都符合这点吧！”

“就是就是，谁不符合啊？我们都很乖呀。”

也有人问后来的故事。

后来的故事可就全凭季照清捏造了，说的令人非常感动，直播间里的人听到后都忍不住为这段感情酸了鼻头。

“我和她，最后还是分开了，唉真的很可惜。”他佯装伤心说道，看着弹幕的人都已经沉浸在其中。

又坏笑起来，说道：“以上内容纯属捏造。”

瞬间，直播屏幕上发来满屏的问号。

季照清好笑地看着上面流动的弹幕，认真说道：“不过，有初恋是真的。”

剩下具体的真实内容，他是不会再说下去了。

因为他的初恋就在自己的身边。

下播后，季照清摘下耳机，这才注意到身旁的空位早就空了，又看了眼时间点，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了。

刚出了训练室，季照清正回卧室的路上，注意了一下单娇的房间，似乎已经睡了。

他也没再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