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黎:“嗯……啊?”
玄黎不明白但照做,栾止玉强行苦笑:“阁主,我错了。我稍后还要上场……我身上还有伤……”
夏行安根本不管,拿着一柄沾血的刀往他面前走,随后拽起他的外袍——擦起了自己的刀!
“啊!你做什么!”栾止玉奋力挣扎,却抵不过玄黎的手劲。
“闭嘴!”夏行安见擦不干净又放弃了,离开不忘威胁栾止玉,“你最好少说话!我有时脾气不是很好。”
“是——阁主。”
“行了,接下来你们两个看着处理,我得走了。”
说罢夏行安轻功离开,先去一趟酒楼擦了刀,又沐浴换衣物,然后往宫中赶去。
............
日已西沉,夏行安乘着残光迫不及待闯入谢璟的御书房。
现在谢璟还在御书房整理官职,夏行安来到他并不意外,反倒是问:“擂台结束了?”
“没有。”
“那你怎么回来了?”
谢璟抬头对上夏行安笑吟吟的眼,思绪一晃就想起了自己那会儿纸上的人,他轻轻呼了口气,重新垂下目光。
“来陪你,”夏行安一本正经说骚话,“擂台不好看,不如陛下好看。”
“一下午你怎么变得贫嘴了?”谢璟嗔怪般瞪他一眼,更像是害羞小媳妇的怨怼。
“过来坐。”
“遵旨。”夏行安一屁股坐下,伸着脑袋看谢璟在忙活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