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虽然大事没打听到什么,不过听说邵二姑娘在武侯府很得老侯爷的看重,连名字都亲自帮她改了,想来以后就好打听了。”
“改名?改什么名?”杨钺激动地问。
“不知道啊,人家贵女子的闺名怎会随便透露出来,但她们这一辈的女孩不都从“宛”字吗?”
杨钺有些不安,他不记得这女人现在的名字是什么了,但他记得很清楚,她登上太皇太后时圣旨上的名字是她自己取的,邵芸琅。
假如真是老侯爷给她改了名,那她后来又怎会自己给自己改名?
“不对,肯定哪里不对劲,再去查,明天之前我一定要知道她的名字。”杨钺有个可怕的想法,会不会这女人也重生回来了?
不行,他要亲自确认才安心,假如她也回来了,那她的存在也许会影响到自己的计划,他决不能让计划有失。
“少爷,您去哪儿啊?”长戈见他披着外衣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往外走,赶紧喊道:“少爷,您还没穿衣呢。”
杨钺停下脚步,提起院子里的水桶从头浇到脚,冰冷的水让他瞬间清醒了,他丢开水桶跑回自己的院子里。
长戈目瞪口呆,抱着脑袋自言自语:“完了,少爷是不是傻了?他一定爱惨了那位邵二姑娘。”
长戈为自己的无能羞愧,少爷痴心一片,他却连人家名字都没问到,什么忙也帮不上,他怎么有脸见少爷?
过了一会儿,杨钺又风风火火地出来了,换了一套新衣裳,与雪的颜色一样白,衬得他仙风道骨,仿佛不染尘埃的谪仙一般。
这还是那个鲜衣怒马、游手好闲的杨小爷吗?
杨钺以前偏爱红色,穿红衣骑枣红色汗血宝马,闲来无事策马奔腾,惹得京城街上的百姓看到红裳都自动避让。
“少爷,等等我!”长戈追上去,一脸疑惑地问:“少爷,您这衣裳什么时候做的?怪好看的。”
杨钺扯了扯衣袖,低头扫了一眼,问他:“本少爷这样打扮是不是显得格外乖顺俊逸?”
“确实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