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几个公子哥被衙役推进牢房里,骂骂咧咧地乱吼一通,牢房门还是锁上了。
“王捕头,你疯了,竟敢关本少爷?”
“是不是到年底又缺业绩了,这事好商量,哥们几个哪次没帮你的忙?”
“就是就是,快把我们放了,咱们都这么熟了,要多少银子你开口。”
王捕头阴沉着脸,用刀柄敲了敲大门,“别吵!谁很你们熟?这次既然有人状告你们强抢民女,你们就好好在这里待着,等大人审查清楚了,无辜者自然会释放。”
“喂,王齐,你疯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云阳侯世子狠狠踹了牢门一脚,威胁道:“快放了我们,否则咱们的交情就到此为止,以后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实在抱歉,这是正常程序,卑职实在无能为力!”王捕头心想:也不瞧瞧你们这回得罪的是谁,还想出去,做梦!
他带着人离开牢房,长戈在外头等着了,见到他出来平静地问:“都关好了?少爷的原话是:这群碍眼的杂碎没在里面住够一个月不准出来丢人现眼。”
王捕头卑躬屈膝地笑道:“您放心,年前……哦不,上元节前绝对出不来!”
“那行,我回去给少爷汇报了。”长戈说完丢给他一个荷包,“请几位兄弟喝酒的。”
“多谢长戈老弟!不过你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下,云阳侯世子怎么得罪杨小爷了?”
长戈回忆起杨钺听到消息时的脸色,为这几个公子哥默哀,板着脸训道:“我家少爷曾说过,跟他一起玩的人不许干那欺男霸女的恶事,一经发现决不轻饶。”
王捕头想想杨钺这些年做下的恶事,默默吞下一肚子的话,看来重点还是在“女”字上。
而且那位小爷不是早就不带这几个纨绔玩了吗?
别看杨钺也是纨绔,但纨绔和纨绔之间是有区别的,能和杨钺玩到一起的都是顶级世家出身的子弟。
像云阳侯这样的落魄勋贵,就连府尹大人也可以不用给他面子。
杨钺在顺兴赌坊,听到长戈的回复也没啥表情,他已经知道这几个混蛋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