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看着知青办门口那张全新的报纸和旁边各种各样的宣传横幅,老白的脑子里再次乱了起来,不是说知青下乡是一九六八年到一九七七年的十年吗?怎么现在才是一九六四年就已经开始了,按照那一家三口的话说,现在的政策已经很严了,要不像那个中年人的情况大小也是一个混的不错的干部,以他家对那个年轻人的宠溺怎么也不可能要那个年轻人下乡的。这些情况和老白的脑子里知道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啊,要是按照老白脑子里知道的情况,要是还是一九七七年年底重新恢复高考,那他不是要在乡下待上十三年以上吗?那可是十三年啊,他真的可以在乡下老老实实的待上十几年吗?不行还是跑去香江那边吧。老白看着报纸上面的日期发呆,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已经围上来好几个年轻的小姑娘,几个小姑娘在那边挤眉弄眼推推搡搡的,但就是没有一个小姑娘敢上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一个扎着两条马尾辫的小姑娘在同伴戏谑暧昧的眼神中上前走到老白旁边,看着老白大着胆子开口说道:同志你也是来报名下乡支援农场建设的吗?老白就是在那个小姑娘的搭讪中回过神来的。看着旁边的那个长的还不错的小姑娘,半天后才回过神来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个小姑娘,想了想还是开口说到:要是家里有点能力有点关系,能不下乡还是不要下乡了,去了乡下不但要种地还不一定能吃饱饭。乡下都是要用自己的劳动挣自己的口粮的,这些事情还不是最危险的,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同志还要提防着乡下那些人对你不怀好意。说完后,转身离开,这群本来准备背着家里人过来报名下乡的小姑娘完全被老白刚才的那段话给吓傻了。等他们回过神来时老白已经离开这边很久了。老白现在必须要想办法了解一下他会被分到哪里,虽然老白还不知道哪个中年人会给他安排一个什么样的身份,会给他安排到那个生产大队里。但一个城市同一批的知青基本上都会被分到同一个公社的,老白现在就是要知道他们这批知青到底会被分到黑省下面那个公社,毕竟黑省这个范围也太大了,老白找了一个地方进入自己的空间里面再次出来时已经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就连走路也要靠着手上的那根当拐杖的木棍。老白一边慢吞吞的走着一边看到人就给拉住问对方要去哪里才可以问到自己的孙子会被具体分到哪里当知青,老白已经知道了这里是京城在京城这个地方这些具体的东西根本就不可能存放在小小的知青里,一定要在上一级单位里的。而对于朝廷系统里的具体情况老白的脑子里是一点不了解,也就只能问人了老白看到一个中年妇女从一辆吉普车上下来,眼睛一亮,在这个年代可以坐吉普车的要么自己就是一个大干部要么就是高干家属。老白看上去还是摇摇晃晃的走着,但要是有人用心查看就会发现老白化妆成的老太太,几步就已经到了那个穿着的确良衣服的那个中年女人旁边老白没有一把拉住那个中年女人而是用拐杖拦了一下那个中年女人用颤巍巍的声音开口问到:这位同志,我老太婆想问问要去哪里才可以问到我孙子会被分配到什么地方,具体的地方。我家孙子觉悟高自己报名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但我老了,害怕等不到孙子回来的那一天,我就想知道我孙子要去哪里,要是我等不到我孙子回来,我也可以让我邻居通知我孙子回来看我最后一眼。被老白拦住的那个中年女人本来还紧张的后退一步,但看到老白身上那干干净净的衣服,满头银发也被簌的一丝不乱,就连说话也是一口标准的京腔。虽然说话时颠三倒四的,但还是把意思说的清清楚楚。那个中年女人看着老白,小声回答到:老太太,现在你问不到你孙子具体会被分到哪里的,那些档案都存放在市府的档案馆里的,你先回家,回家和你们居委会说一下,等通知下来后,居委会的同志一定知道,会通知你们家属的。老白看着那个中年女人继续开口说到:谢谢你啊小同志,那档案馆是在市府里面吗?那个中年女人下意识的回答说到:不在市府里,在市府旁边的那栋二层楼里。等说完后才自嘲的笑笑,和这个老太太说这些干什么啊?可等他还要说什么的时候,老白已经一边说谢谢一边走开了。既然已经知道了这批知青的档案存放地方,老白自己都不知道还要呆在这里干什么…
还是计划没有变化快老白待在外面等着天黑是真的想潜入档案馆里看看他们这批知青要被分配到哪里去的,真没有想多管闲事。可老白遇到的事情又让老白不能不管十七八个穿着旧军装的小年轻围着一个足足有七十岁的老人在那边拳打脚踢,最重要的是那个老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刚刚出生还没有多久的孩子。那些人真的是丧心病狂了,对那个老人根本就没有丝毫留手,看那些人的样子就是冲着弄死那个老人来的,要不是那个老人拼着最后一口气也要把那个孩子护着自己的身下,也许老白也可以做到视而不见。但老白真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死在他的眼前,老白在自己的心里叹了一口气,把他那根用来当拐杖的木棍抽出来就冲了过去,老白一点都没有留手,这些人算是触碰到老白的底线了。随着那些人杀猪般的惨叫声发出,老白已经把那十几个人都已经打的不是断腿就是断脚了。还有一个刚才把从那个老人怀里抢过来的那个孩子准备往地上摔的人,被老白直接敲在脑袋上,那个人到底死没有死老白也不知道,而且老白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管那个人,因为老白发现那个老人已经被活活打死了就是那个婴儿现在也已经是出气比进气少了。老白知道要不第一时间救这个婴儿这个婴儿也活不了多久了。老白也不管那个已经死去的老人也不管那些全都倒在地上哭爹喊娘的那些人抱着那个婴儿转身就走,老白完全忘记了他现在已经把自己化妆成了一个银发苍苍的老太太了。不管是刚才出手还是抱着那个婴儿迅速离开的身影都看的那些年轻人惊恐无比。等这边的动静把京城里的那些公安给吸引过来时,那些年轻人完全吓破了胆,根本一点隐瞒都没有,把今天的事情交代的干干净净,原来这些人都是被特殊部门的主任指示的,那个被他们打死的老人本来是特殊部门主任前任的老丈人。这个老人本来是一个红色资本家,在解放前就把自己家族大半的家产变卖支援了现在的朝廷。要不是这个特殊部门的主任为了被老人藏起来的资产,先是逼死了他自己的前妻,又抢占了老人家里明面上的产业,在发现根本不可能在老人这里得到那些被藏起来的资产后就指使这些年轻人将来杀人灭口。而老人怀里那个孩子明面上是这个特殊部门主任和前妻生的孩子,其实就是那个特殊部门主任也不知道哪个孩子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要不是他的前妻未婚先孕被他发现他也不可能用这个把柄和死缠烂打把他的前妻娶回家。可是在把前妻娶回家后,这个特殊部门主任发现在那个女人身上搞钱可以,但想碰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可能。也是因为那样,使勇才在那个女人生下那个野种后,知道那个老人要带着孩子和他的前妻潜逃海外后才会立刻行动逼死那个女人。打死老人和孩子。可让那个主任和那些年轻人没有想到的是,老白突然会出现。不但救走了那个孩子,还把那些年轻人都给打伤打残打死了。是的,老白这次出手一下子打死了二个年轻人,打残了十二个年轻人。吓傻了一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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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也不知道现在的京城哪里才是安全的,也不知道刚才出手会闹出多大的动静出来,他只能重新回到他醒来的地方,那里虽然荒凉但空旷,可以一眼就看清楚四面八方。在那边根本就不可能被人给包围。还有就是老白还在那边看到过一个废弃的房屋。那里应该可以找到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要想救怀里的婴儿可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还好他在空间里看见过一个黑色的针,虽然老白不知道那根黑色的针到底是什么材质的,但老白知道那根针就是专门用来针灸的针。老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系统的学过针灸,不单单是针灸应该是系统的学过中医和西医。要不老白也没有信心把怀里的孩子给救活。唯一让老白头疼的就是奶粉问题了。现在是半夜三更,就是想买老白也没有地方买啊。而他空间里也没有可以喂婴儿的东西。老白的头是真疼啊,难道还要他去当一回飞天大盗?唉,不当飞天大盗又能干什么呢,奶粉那么高级的东西除了友谊商店里,老白还真不知道别的什么地方可以买到或者说搞到。老白脑子里全是为什么他的空间里不能存放活物或者除了他以外也能让别人进入。可老白现在完全没有那个时间,一边抱着婴儿飞快的往前门大街上的那家友谊商店跑去,一边还要腾出一只手出来,给怀里的婴儿做全身按摩。老白没有进友谊商店的大堂,而是进入友谊商店的仓库里,为了防止友谊商店的仓库里突然丢了东西会给晚上值班的人带去什么不好的事情。老白干脆就直接把仓库值班的两个人都给打晕了,还用他们自己的裤子和裤带绑了起来,又暴力的撬开仓库的大门,然后才进去开始寻找起奶粉起来。老白还没有找到奶粉就先找到了巧克力和大白兔。老白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次巧克力和大白兔都给收到空间里。不能只收奶粉那样也太明显了,除了那些巧克力大白兔老白还找到了很多纯棉的布也被老白给收了很多到空间里面,最后就是奶粉了,老白是把仓库里所有的奶粉和麦乳精都给抄底了,老白也不知道要养多久这个孩子才能找到靠谱的人家把孩子寄养,就是找到靠谱的人家,除了给钱和票也要给人家留下奶粉什么的吧。老白在仓库里又看了看,发现茅台和中华烟也都全收到空间里,反正烟和酒老白一天也不能缺。再说了,这样乱七八糟的拿东西也能让别人真的当成一起抢劫案。老白还把仓库院子里的一辆大卡车给开走了,这卡车老白不会要,但要给公安的侦查方向叨叨乱。老白往另一个方向飞速的开去,一直开出城把卡车里的汽油全都开光后才把卡车直接丢在路边然后抱着孩子从另一个方向往他醒来的方向跑去。这些事情都做完后老白重新回到醒来的地方时,天都已经完全亮了。等老白解开那个孩子的包被时才发现那个孩子是个女婴。脖子上还挂着一块纯金的长命锁,长命锁上还有一个白字。老白一看长命锁就知道这个长命锁是高手纯手工打造的。上面的那些纹路和五福也和普通的长命锁不一样,应该是这个孩子家里特有的记号。老白也就是看了看,把长命锁和外面的包被都收到空间里,把自己的一件衣服给拆掉重新做了一个包被,把从友谊商店里搞到的棉布放在里面开始给孩子针灸老白看着孩子脸上慢慢变得红润的脸笑到:要不是遇到我,你这小命可能就好到这里结束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儿我的妹妹,我叫徐军,那你就叫徐雨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