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沈清沅心情还可以。
被关悦这么一问,脑袋瞬间垂下来。
这下成功凑齐两位伤心人士了。
“祝怀砚昨天发疯了。”沈清沅回忆起昨天的情形,也轻叹一口气。
差点她就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片刻,两人同时发出叹息声。
沈清沅只觉如履薄冰,寸步难行。
还不知道祝怀砚那个疯子又要干什么,离开的事也只能暂时搁一搁。
晚上沈清沅有场酒局,跟周总谈项目进程。
整体谈得很顺利,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周总看一眼腕表:“时候不早了,要不我顺路送您回去?”
沈清沅才留意到手机不少未接电话,全是源于祝怀砚,下午开会的时候,她顺手开了静音,所以没听到。
“谢谢周总,我自己回去就可以。”她没有麻烦人的习惯,便惯性地拒绝。
他们才走出门口,就见一抹颀长挺拔的身影立于榕树底下,指间夹着香烟,潜在黑暗中,时不时泛起火星子。
抬眼看到沈清沅与陌生的男人同行,眸光沉了又沉。
很快恢复平常,抬步走向他们。
周总对祝怀砚的到来很是吃惊,下意识看向沈清沅,见她也在看祝怀砚。
“祝总,好巧。”周总先是向祝怀砚打了个招呼,刷一刷存在感。
祝怀砚的视线锁在沈清沅身上,听到周总的声音,才缓缓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