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2)

gu903();他需要来点止疼药了,正想开口问兄弟赫斐要,赫斐已经凑过来给他揉起了太阳穴。

赫斐边给他按揉边说:“我联系了欧阳大夫,他一会儿就到。兄弟你别逞强,明天咱们先去医院检查一下……你别让咱妈和我着急。”

听人劝吃饱饭,他答应了,“嗯。”手边的手机忽然“嘀”了一声,他理所当然又有气无力地使唤赫斐,“来给我念一下。”

赫斐拿起他的手机,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念了起来,“我看到你分了点气运给商总,不管你愿不愿意。商总再无大碍,你今晚可能会不太舒服。要是坚持不住就吃药就去看医生,虽然我感觉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也别逞强,身体是你自己的,你爹是别人的。最后,我靠手毛肯定分不出人,我也不喜欢手毛,但你的手毛挺可爱的。”

赫斐念完就哈哈大笑,“我已经不认识手毛俩字了。啊,她把最后那一段撤回了。”他都能想到对面那小姑娘面红耳赤的模样,凑到他兄弟身边问,“比我长得好我认了,手毛还有美不美可爱不可爱一说吗?”

这个世界不仅有关心他的亲妈和兄弟,还有个刚认识的小甜心……即使他依然非常难受,心情依然不坏。

嵇东珩抄起抱枕,循声砸了过去。

他缓了一会儿,还是忍着头疼,敬业地发了条博文:我就是商锐,热搜上那个有嫌疑谋害父

亲和父亲怀孕女朋友的商锐。

接着又发了一条:赫斐是我兄弟。

赫斐就守在他身边,一直给他揉着脑袋,“你这两条博文光秃秃的根本不行。”他把手机往他兄弟眼皮子底下一晃,得意地问,“我刚才拍的你,怎么样?”

知道这家伙故意逗他,让他分心,从而没那么难受。

嵇东珩现在又不是难受到不能动弹,肯定要配合,于是他推了下眼镜,仔细一瞧:是他刚才趴在沙发上,揣着抱枕听赫斐念消息时的抓拍……他都被自己无意识呈现出的温柔惊住了。

赫斐拍着他的后背笃定道:“你俩肯定有情况。”

“你可真聪明。”嵇东珩翻了个身,“对了,你用你自己的账号发我的照片吧。”

赫斐道:“好嘞。”

半小时后,欧阳大夫来到小区入口,赫斐亲自下去接人,在出电梯的时候扫了眼社交媒体:热度果然冲上了千万。

他心满意足地退出app。

欧阳浚是赫斐的主治大夫,和赫斐交情很不错,但他一般不出诊……这次例外真不是老客户赫斐给的实在是太多了,而是欧阳大夫他老婆刷了一晚上热搜,得知他要去给商锐看病,直接把外套和车钥匙都丢到了他身上。

他要是不走上这一趟,晚上大概别想回家了。

跟着赫斐进门,绕过玄关,欧阳大夫看到歪在沙发上面色苍白,微带愁容与病容的商锐:妈的,我一直男都觉得他好帅……

嵇东珩把赫斐当半个靠枕,跟欧阳大夫聊了一会儿,终于得到了处方……可以开到处方止疼药了。

他非常开心,“喜极而泣了快。”

欧阳大夫也推了下他的眼镜,“如果方便,能和你合个影吗?”

赫斐瞪大眼睛,演出一副很受伤的模样,“不是吧,你从没要求跟我合影!”

欧阳大夫耿直极了,“你也没有商先生帅啊。”

合影之后,赫斐把欧阳大夫送出门,回来时就见他妈一手牵着狗一手端着猫,站在电梯边上冷冷地看着他。

赫斐面对老妈能怎么样?当场滑跪了呗。

印晓舒得知商锐让商总那老王八蛋刺激了一回,导致头疼发作,顿时心疼得不行。

本来赫斐已经给住得不远的助理转了一万块钱

,请他带着电子处方去医院拿药,印晓舒也要跟着去,还要走了商锐的病历,又吩咐说,“斐宝宝看着你弟弟。”

一个多小时后印晓舒归来,给儿子带了止疼药。

吃药后嵇东珩果然感觉好了不少,起码能安然睡去。

第二天,赫斐举着手机对手下交代了一大堆,然后带着弟弟和妈妈一起到常去的私人医院医院给弟弟做全面体检。

顺便把亲子鉴定给做了,这是嵇东珩强烈要求的。

接待他们这一行人的是医院的副院长。

做完大部分项目后,他们就在休息室坐等,母子三人正闲聊着,忽然有人敲门。

门一开,嵇东珩先笑了,“又见面了。”

明令怡扶着汪三的手慢慢走进门来,听见商锐对她打招呼,她小脸微红,“我想了一晚上,还是觉得昨天那句话十分不合适。今天眼睛好了一点,就……”她又赶紧解释,“这家医院就是明家的产业。”

赫斐看着身边的兄弟,笑了,“我还真不知道。”

明令怡摆了摆手,“是找人代持股份,你不知道太正常了。我家修道的嘛,总担心一个不慎就遭天谴……都是家学渊源,改不掉的狡兔三窟。”

她边说边朝着两个大金团走过去。

其实她眼中的大金团并非真的是圆形或者椭圆形:气运其实是顺着每个人的轮廓来的,理解成“给每个人都镶了个不一样的边儿”就差不多了。

所以平时她看人不仅能看到对方长什么样,也能同时看清对方的气运状况。

但商锐和赫斐两个人气运都太浓厚,身周散发的金光又太耀眼,导致她昨天状态良好的时候仅仅看不清他俩的脸……但脸以下,比如穿着打扮,其实都能看得比较清楚。

今天眼睛稍微恢复了一点,她就急着来看人:嗯,脸依旧是看不到的,脸上的眼镜也看不到;两个人的衣服……他俩又都是西装革履,身材还过于相似,这怎么分辨吗!

嵇东珩见明令怡忽然沮丧起来,就问,“你怎么了?”

明令怡此时就坐在两个大金团边上,正胡思乱想:我不可能要求他们两个为了能让我分辨出来而改变穿衣风格……别说我没这个资格,就算我有,我也永远都不会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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