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羽猛然睁开眼,一脸惊讶地看向沉鱼。
沉鱼或许是意识到了言语不妥,尴尬地垂下眼帘,语无伦次,“刘公子的喜好……与沉鱼何干?翠竹会来送药的,沉鱼……先行离开。”
沉鱼说罢,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一出门就看到了张太师正在劝告红玉,“听父亲的话,尽快回左家吧,以免左家找上门,如若宫里知道了,皇后定会怪罪我们张家的。”
“只要红玉走出张家,便与张太师断绝关系,张太师就当红玉没有来过。”
红玉说罢,拉着沉鱼就走,却被张太师拦住了。
“沉鱼姑娘,胜儿的病情能否医好?”
沉鱼点头又摇头,张公子这是惊吓过度,郁郁成疾,生在这种勾心斗角的官宦之家,即便医好了,也会旧疾复发。
她连连摇头唉声叹气道,“沉鱼并无把握,先调理些日子再说。”
想着张贤胜有慢性中毒的迹象,她好心提醒张太师,“张公子有中毒迹象,或许是用药不当,切记,莫要再服其他药。”
沉鱼说罢拉着红玉跑了。
张太师疑惑,“来人,偷偷跟着大姑娘,看她是否去了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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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沉鱼和红玉去了左家。
俩人均着粉色长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飘摆,犹如两朵随风飘舞的花朵,摇曳生姿,甚是好看。
一进庭院,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名门贵族的夫人、大娘子们纷纷探头张望,交头接耳。
“哪家的姑娘,端庄得体,温婉可人。”
“慕家沉鱼,那个女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