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佟盛年带着二狗军守着南关码头,死死的盯着停在海上的舰船。
见对方迟迟没有动静,就一条小渔船在那码头外晃来晃去,自以为对方胆怯不敢靠岸,心里得意,更是对来敌鄙夷不已。
佟盛年正洋洋得意,突然发现那条在里面晃来晃去的小渔船突然换了船帆,换成一面巨大的黄色镶着红边的旗帜。
小渔船的速度忽然就慢了下来,慢慢悠悠的朝码头靠近,那黄色旗帜的正面还会有意的扭向码头的方向,上面的字展现的清清楚楚。
三百米的距离,斗大的字体,就是瞎子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旗子上写的是什么。
眼力好的汉兵觉得奇怪,那不是镶黄旗的旗帜吗?镶黄旗何时有水师了。
佟盛年只扫了那旗帜一眼,脸色大变,转身退出队伍,直奔后面压阵的杜度。佟盛年只扫了那旗帜一眼,脸色大变,转身退出队伍,直奔后面压阵的杜度。
“贝勒爷,你到前面去看看吧。”佟盛年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朝杜度大喊。
杜度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带着几个护卫打马向前:“盛年,发生什么事了?”
“贝勒爷,你自己去看吧,奴才不敢说。”
杜度闻言,无不说话,直接打马来到码头处,只看了那旗帜一眼,顿时火冒三丈:“狗奴才好大的胆,好大的胆。弓箭手,弓箭手,给本贝勒射,射死那些狗奴才。”
长枪兵只能后退,让后面的弓箭手上前。弓箭手看着一百五十步外的小船,心里苦啊,射不到,根本射不到。
可是贝勒爷下了命令,不射也不行。于是一千弓箭手,只能弯弓搭箭,顿时南关码头天空箭雨如蝗,无数箭矢飞入海面。
沈有容举着望远镜,看着那小船慢悠悠转向,等了好一会,才看见旗帜上的字。同时看到的还有那满天乱飞的箭雨。
虽然没什么屁用,但看上去确实挺壮观。
沈有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两遍,这才问程风:
“虚谷,你这是何意,你是想激怒那建奴,让他们游泳过来砍你?还有,你那旗帜上写的可是真的?”
程风笑道:“今年没有的事情,不过明年就会发生。学生只是提前告诉他们一声,让他们好有些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