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洛陈和陈如松,连忙把视线转移回了画卷之上。
五米长,三米宽的画卷只写了一半。
这让他们的胃口再一次被吊了起来,心中期待着后续。
张起玄酝酿了许久,提笔写下。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王一行念读着诗句,:“从对富贵的不屑,到对寂寞圣贤的感慨,再到豪爽地换酒消愁.....
嘶~起玄师弟一个十岁大的孩子,就算三岁已懂世事,至今也不过七年时间,
为何我感觉他这七年时光的感慨,比我王一行一生都沧桑?”
陈如松用手摩挲着下巴,呢喃着,:
“古来圣贤诗篇中关于‘酒’的话题,往往离不开‘愁’字。
想来,起玄师侄接下来的半阙诗,也是围绕着‘愁’字展开。”
“借酒消愁,酒断愁肠,貌似都是愁。”
百里洛陈闭上双眼,抬起下巴,回忆起在军营中的时光。
每一次军中将士们面对九死一生的险境时,
他都会赏下一碗再寻常不过的浊酒让将士们买醉。
醉解千愁,在醉酒那一段时间里,将士们对于死亡的恐惧在短时间内消除。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