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封阳有一种活人微死的既视感。
生无可恋。
宫樊宇摘下头盔,问,“哥,你咋了?赢了还不开心?”
李封阳扭头,“企划书在后座,回去记得看,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将车停稳,拉开车门,往陈斯酌走去。
弯着眉眼,像只犯错的小狗,讨好意味昭然。
陈斯酌负手而立,身材修长凌厉,狭长的凤眸眯起,黑沉如炭的脸攒着怒与躁。
李封阳小跑到他面前,下巴微扬,眼神纯洁且无辜,小狗卖乖,声色又轻又缓,“小酌,你怎么来了?”
陈斯酌垂眸看着青年粉面白皙的小脸,甚至能看到上面细小的绒毛,冷虐道,“你说呢?”
蓦的,又抬起他的下巴,薄凉指腹摸在李风阳细腻脆弱的脖颈上。
目光似狼,侵虐性极强。
遒劲清癯的大手抚上李封阳的后颈,带着人离开。
一路上,陈似酌黑着脸,阴鸷目色渗着寒意。
李封阳喏了喏唇,试图缓解一下氛围,“小酌,你…生气了。”
他这样,李封阳很清楚意味着什么。
屁股要遭殃。
“小酌,别生气了,我…”可以解释的。
陈斯酌轻抿的唇开启,“你现在最好保持体力,而不是说这些没用浪费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