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李若涟低喝一声:“靳大家主看不起我们,那就让他见识见识你们的手段!只要不死就行!”
几名锦衣卫提着几个小箱子走了上去,箱子打开,各种刑具一应俱全。
片刻后,靳良玉的惨嚎声响起,那叫声在院中回荡,听的众人毛骨悚然。
足足持续了两刻钟的时间,换了三种刑法,靳良玉昏了过去,随后又被一桶冰水泼醒。
“带上来!”
李若涟高喝一声,话音刚落,数名锦衣卫提着几名青年、中年走进了院子,随手将众人扔到了院子中。
领头的一名总旗躬身道:“指挥使大人,靳家在大同城的五名嫡系已经全部抓获了,
还有在其他府县的六名嫡系,我们也派人去了,估计这个时候已经被抓了,这是供词!”
“念!”
“天启二年六月,福建采购建铁铁锭一万五千斤,分十八车,上装瓷器和丝绸,下装铁锭,经大同威远城出关……押送人靳兴怀。”
“天启三年九月,南直隶采购大米两千石,经张家口堡出关……押送人靳兴博。”
……
念了几条后,李若涟摆了摆手,走到一直在抽搐的靳良玉身边,蹲下身子:“何必苦苦坚持呢,
除了你们靳家,另外七家估计这会儿已经押送到太原城的路上了,
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会苦苦坚持的!”
抽搐着的靳良玉,脸色巨变,身体瞬间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