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真打呀,老汉可是听说不少人都参与了,会不会出事情?”
“笞三十、杖十下,死不了,但估计几天是下不了床了!”
“真是活该,连削爵这种事情都敢拿来参赌,胆子也太大了!”
“哼,法不责众?呵呵……那是没有遇见陛下,这回老实了吧!”
“军士杖二十,我的天呀,即便是禁军,挨上二十,也伤筋动骨了吧!”
“军士的职责是保家卫国、上阵杀敌,闲时放松找个乐子能理解,
可拿削藩这事打赌就不应该了,赢了倒好说,输了呢?会不会克扣下属的军饷、口粮等等等,这会影响战力的!”
“对,官员这个也是如此,若是动用了库银,那苦的可就是当地百姓了!”
“生员不能议政,这是太祖时就定下的,虽然这些年形同虚设,但架不住皇帝较真呀,
有读书的机会不好好读书,活该如此,只是苦了后代!”
“有什么好同情的,就应该重罚才是,今天能拿削藩参赌,以后是不是能拿哪个皇子继承皇位说事?会不会拿皇帝皇后的事情说事?”
“不要这么刻薄嘛,这些人还是有贡献的,按目前这个规模,估摸着参赌的银子至少百万两,简直是给朝廷送银子,国库充足呀,哈哈!”
……
抓捕参赌的事情迅速在北京城飞传着,听闻了这种严苛的惩罚,一些参赌之人没有丝毫的犹豫,朝着最近的坊市冲去。
他们都不傻,朝廷既然出手了,那断然没有停手或者查不出的可能。
现在只是挨三十荆条,皮肉之苦而已,若是等到明天,三十军棍会直接死人的。
一名名参赌的人从四面汇聚到各个坊市前的行刑处,一支支队伍在逐渐加长着,这是一种奇特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