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看,渡一次大辽河损失的人马,可能比渡西辽河、浑河、太子河等三次渡河损失的少。”
“本汗也是这种看法,明军明知道我们在东荒这边布置了大量兵马,且地形平坦,还非要从这里渡河,只要对方统帅脑子没问题就不大可能从这里渡河。”
听着保科正之和图鲁拜琥汗的分析,柳生宗矩轻微的摇了摇头,低声道:“你们都这么想了,那明军统帅会不会也想到了,然后利用你们这个心理来个反其道而行之呢?”
“这、这……不大……可能吧!”
“可能性……不大吧!”
保科正之两人心猛的一惊,虽然很不想承认柳生宗矩的话,但这种可能性极大。
两人不再出声,而是将目光看向了皇太极,可皇太极却是将目光看向了柳生宗矩。
“柳生君,可有高见?”
“高见谈不上!”
柳生宗矩摆了摆手,指着地图:“从台安到盘山就这么几十里,可供渡河的地点就那么几个,我们也做好了准备,以狼烟为号,
无论明军从哪地方渡河,我们的援兵都能在半个时辰赶到,各渡口驻扎的兵力总不至于连半个时辰都撑不住吧;
其次,传令各渡口,只要明军没有靠近我们这边的岸边,不得攻击,减少军需损耗;”
“就按柳生君所说的办,传令下去!”
明军的动静引起了建奴的连锁反应,各部都在调动着。
一连三日都是在各个渡口试探攻击着,有的渡口用船过河,有的直接跳入河中朝着对岸游去,有的搭浮桥,有的直接拿着弓箭直接朝着对岸射,
有的将船划到河中间发射虎蹲炮、佛郎机炮,结果船被后坐力给冲翻。
反正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明军做不到的,逗的建奴三方军士哈哈大笑,可却是让皇太极等高层满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