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院士从箱子里拿出五只里面装了液体的中型针管,然后另一个教授从箱子里拿出五盒巴掌大小的药盒,看的出来是刚做完的,连盒子的设计都还没有,就只是找了个可以装的盒子。
俩人将东西递给旁边的主任。
“这个是喝的,这个是涂的,喝的一口喝完就行了,这个涂的涂在受伤的地方,不用注意用量,只要抹过的地方都会有用,去吧。”
主任将另外四个给了科里手稳人也稳的四位医生。
“都听到了?去吧。”
然后他自己僵硬的撑起微笑,微微颤抖的在众位院士教授面前走进病房。
另外四个看着手中的针管和药盒,心里有些无语。
都以为这针管是要注射的,结果没想到竟然是喝的。
几人紧张的走进病房。
喝完涂完后,所有人在外面静等。
他们里面,伤最重的自然是那位消防员,那点药盒如果厚涂的话,肯定是不够的,但是教授说只要抹过都行,所以勉强抹完了。
半夜,所有人都被痒醒了,另外俩个小女孩都被痒的一直在哭,爸妈在外面看着,心里难受,但是又不敢进去。
林老爷子看着自己的孙子在里面明明难受的一直在扭动,但就是一声不吭,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一般,心里也难受。
里面的人难受一晚,外面的人也难受一晚。
都没睡。
第二天早上蒙蒙亮,才勉强睡着。
教授们是中午来的,先进的是林专家孙子的病房。
因为小孩比较特殊,他们专门趁他午睡的时候进来的,衣服一掀开,所有医生差点尖叫出声,用力捂着自己嘴巴才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