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对于这样的大河来说,实在是过于渺小,我们两个人就算再有智慧,也无法抗衡大自然的力量,我们今天能得救,只能说是运气好而已,但是这样的好运气,又能维持多久?
我想得出了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几个浪头打在驾驶室的前窗上,拍的玻璃嗡嗡直响,看样子风向好象变了。
这时我现林雪醒来了,正打着哈欠走过来,紧身服懒散的半拉着,有意无意的露出半抹丰满的胸部。
我不知道这是她的习惯还是有意在勾引我,当下不去理睬,转过头去看汹涌澎湃的河水。
我本来就不是坐怀不乱的人,但是这种情形下,男欢女爱的事情我提都不想提。
她跟我打了招呼,一边走到挂炉边上取暖,一边问我要不要也去睡一会儿。
我脑子里有心事,睡觉恐怕是睡不着的,半梦半醒的更累,摇头说不用,让她继续休息。
她笑了笑,坐到我边上,点起一只薄荷烟,也看着河水发起呆来。
我有件事情不太明白,就问她:“二叔和我们分开那天是不是因为接了你们电话才走的,二叔说白了就是一个吃土饭的,你们这样的考察公司怎么会和他合作。”
林雪道:“你二叔是什么时候和我们公司合作的我斌不知道,但是我记得一共见过你二叔两次,第一次见他时他正在和我们老板谈事情,我也是零时有事见老板,碰巧见到了,这一次出去考察也是一样,我被老板叫到办公室时你二叔已经和老板说好了一切,具体的我这样公司最底层员工是没有资格知道的。”
阿宁点点头,说道:“我也很奇怪,听说刚开始是通不过的,后来你三叔给专家组看了一件东西,就不知道怎么的成功了,具体是什么情况,我这样的底层无法知道。”
我不知道二叔和她们究竟在合作什么,想从林雪口中得到一些消息,但是林雪知道的似乎也不多。
我陷入了沉思之中,不久以后,林雪对我说她好象听到货舱后面有什么动静,叫我一起去看一下。
我心说该不会是老鼠,顺手抄起边上一跟不锈钢管子跟她走了过去。
穿过货仓之后就是水手的休息室,再过去应该就是船头了,我打起风灯一看,现船头的地方,竟然被一道铁墙隔了开来,隔板四周与船身焊在一起的,上面有一扇椭圆形的钢门,门上有一个汽车方向盘一样的旋转密封锁。
林雪上去转了几把,这锁纹丝不动。
我一看,原来门与框之间,还有一层橡胶,将门里和门外的空间,完全隔离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