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危机关头,胖子后面推我,我也没办法再细想,咬紧牙关又往前挪了几步,砖顶上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胖子开心的大叫,他其实大限已经到了,前后都被砖墙蹭的血红血红的,好象刚刚在某个地方经历过一场绝世厮杀。
我也比他好不了多少,脚都有点用不上力气,刚刚为了逃离,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脚踝上都被嚓伤了。
不过现在也不急这一时半刻,大哥在前,先往上一探,钻了进去,踢了踢盗洞的两壁,确定够结实,才把我也拉了进去,胖子就有点麻烦,我一个人还扯不动他,就看他发起狠来,大叫着用力就往上拱,背上的皮的都磨掉一大块才脱身。
我们站稳之后再看下面,不由后怕,两面墙之间已经夹的只剩下一条窄缝,我不敢去想如果我还没脱身现在是什么样子,这一次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再迟几分钟,就算发现了盗洞,我们也爬不进去了。
我又抬头往上看了看,只见这盗洞垂直向上打了大概只有一人多高好,马上变了个角度,倾斜着往别的方向打去,估计应该是和上面的那个盗洞相连,我的脚直发软,已经坚持不了多少时间了,催着大哥快点向上,三个人爬到倾斜的那一段,吃不消力气,往洞壁上一靠就直喘大气。
这时候下面传来了石墙完全闭合的声音,我长出了一口气,揉着腿,敲着蹦紧的小腿肌肉,尽力放松下来。
刚才实在太紧张了,现在人一松就觉得有点发懵,直打哈欠。
胖子靠在那里面如死灰,身上都是破皮,一边喘一边说:“这次算是死里逃生了,墓中溜达了十几年,还是第一次差点把命丢了。”
这个盗洞连接好几个盗洞,可以说是四通八达,大哥他们之前走的就是这个盗洞中的一个,而且这个盗洞打的非常的好,看样子这个打洞之人也必然是个高手,也不是等闲之辈,一般的盗墓贼是没有这样的专业技术的,打洞之人应该是某个门派的弟子。
我往上照了照,这个盗洞布局非常科学,一左一右的布局,走起来非常省力。
大哥说:“按照我的推测,这个盗洞打洞之人应该是搬山或者卸岭一派的子弟,他们两派之人对风水堪舆,奇门遁甲之术不擅长,但是打洞搬山绝对无人能及。”
我看着也是啧啧称奇,就单说这盗洞的布局,除去这样的布局好走之外,在建筑学上说,这样打法,就算发生小规模的坍塌,也不会照成很大的危险。
如果是为了快速,节约时间而垂直打上去,那么上面的土方一个掉落,就可能坍塌,继而将整个人全部掩埋。
胖子歇了一会儿,就问大哥:“大个子,你三十年前走过这条道,那个时候可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啊?为什么这一次我们会遇见这么可怕的事情。”
大哥这一次也有些吃不消,他在闭门养神,想了一下说:“有的能是那石碑上的机关被人破坏了,我们进来的并不是生门,而是死门。”
胖子就纳闷了,问道:“会不会是那个女人发现我们没死,又来暗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