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唏嘘不已,钱这东西的确是能够让很多人铤而走险。
不过他们销售的过程中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渠道不然最起码不至于有牢狱之灾。
白条这时候神秘的一笑,说:“我也不算是啥也没捞着,你看这东西?”
说着就从裤兜里拿出来一个耳坠。
我凑过去一看,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因为这东西对于当前的我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我急忙拉过他的手凑到我眼前,一看之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耳坠方方正正的,只有大拇指尖的大小。
对于别人来说,看到这东西可能不以为然,只以为是在路边上买来的一个几块钱的装饰品,但是我一看就知道这和我们在重阳大墓中遇见会发声的蜘蛛体内装置,水底大墓中看到的那些让人迷幻的石头内部装置一样,这东西是那些装置中重要的一个部件,而且那青铜材质我一眼就能知道,这东西年代久远。
在重阳大墓中的时候我杀过那些可恶的蜘蛛,内部装置我看的清楚,这东西就是那种装置最上方的一个青铜器。
白条可能是见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珍贵的东西,说道:“你小子,看傻眼了吧,这东西不得了吧?”
我这时候酒已经醒了大半,问他:“这玩意也是从那墓里倒出来的?”
他拍开我的手,揉着被我揪红的耳朵,说道:“还能从哪来?当然是那个时候带出来的,我看这东西不一般,我就藏起来了,我现在孑然一身,可就指望这点东西来过日子了。”
我忙叫他给我仔细说说,他看我感兴趣,故作神秘,说道:“这玩意儿是我从一个尸体上拿下来的,当时就是一个耳坠,在那尸体的耳朵上,依我看那尸体应该是个小将军什么的,也没有多少值钱的东西,就这东西还值点钱,我就带出来了。?”
我看他问起来,也不隐瞒,就把重阳大墓和水底大墓里的事和他讲了一遍。只见他听得脸se一会儿白一会儿青,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感叹道:“我的姥姥,本来我还以为我的三年牢也够我吹一辈子了,和你一比,就啥都不是了。你干的这事逮住就得枪毙啊,真是三年不见,刮目相看。”
我被他说的得意洋洋,指着他的耳朵道:“不过奇怪了,这种铃铛诡异的紧,只要一发声,就能盅惑人心,怎么你拿着却一点事都没有呢?”
我想着可能是没有了其余部件的原因,但是我又一看,这东西明显就是个缩小版本啊,重要部件该有的都在,应该会响起来才对啊?
我从白条的手里拿过来,对着灯一照,又闻了闻味道,就知道了怎么回事情,说道:“难怪,里面灌了松香,这东西已经响不起来了。你小子命大,要是没有灌,你早疯了,不过我有又想到,既然是从一个军官的耳朵上弄下来的耳坠,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个军官盗取了一个可能存在地王相关东西的古墓,因为通过这两次大墓的探索我发现,这个东西是他们最为简单又紧密联系的共同点。
我又问道:“既然做成了耳坠,不应该只有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