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摆手,心说要敲傻了就麻烦了。
白条自顾自睡觉,我掏出藏在衣服内袋的老土货,打开保险插在皮带上,然后又烧了一罐水擦拭自己的伤口,在瀑布的时候,我手上的烫伤很严重,如果处理得不好,肯定会造成感染。
等这些都处理好了,我叫醒了白条,自己才睡了下去,这一觉睡得极其不舒服,浑身酸痛,伤口又痒又疼,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才睡了五个小时,身体难受得鼻子都塞住了。
老痒给我烧了烫水洗脸,我感觉好了一点,吃早饭的时候,我看王老板表情没昨天这么戒备了,就旁敲侧击地问了几句老梁这几个人的来历。
我们也自报家门,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王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名字,他看了看我,听出了我的意思,眼睛一转,对我说道:“刘家小爷,你最近的名头那在道上是如雷贯耳,能和你一起行动,实在是再下的荣幸,既然咱们现在是一伙的了,我也不瞒着你,我们来的时候是五个人,其中只有老梁和大发是专门干这个的,我是和老李一起来的,一来想见识一下鲜货是怎么出土的,二来李老板的意思是这里是一个没被人光顾过的大墓,肯定藏品丰富,我懂点鉴定,想让我找出来最有价值的,要知道这么危险,我说什么都是不愿意来的。”
白条听到他这样说,就问他:“奇怪,刚才看到你们是四个人,那第五个人呢?”
王老板说道:“你说的那个人就是李老板,刚才我们从矿道下来的时候,他去一道水坑去洗脸,我们都没有注意,结果发现他的时候,已经被什么吞的所身不多了。”
我和白条正在吃东西,忙让他别说了,下面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再说我们就吃不进东西去了。
我看他似乎打算全盘托出,心里说这人也算是识时务,又乘机问他那李老板和他的背景。
王老板站了起来,说道:“说起那个李老板的背景,不说不知道,一说可要吓你们一跳,他们可不是普通的古董商人。”
王老板当即来了兴趣,当下放下手里的食物,将他的来历滔滔不绝说了个不停。
我们了解到,这人的确是来自广东,在当地的古董界里有很大名气,他的祖上就是地王所收的那个徒弟,所以他知道这里的一切。
而我之所以知道这些,原因是我和白条曾经偷听过他的说话,不过他所说的一切都是他的一面之词,其中有几分夸张,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如今听王老板说起来,言之确凿,可信得多,而梁叔之所以在我们偷听的时候叫他小李,是因为梁叔一家子一直都在为李家服务,辈分很高。
听他说了这么多,我反倒是对王老板不信任起来,因为当时说出来这个墓葬消息的明明就是这个王老板,我知道。这王老板留了一手,明显是在转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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