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也觉得非常奇怪,这些猴子的面具是谁给它们带上去的?又为什么要带?面具上面既没有眼洞,也没有嘴洞,这些猴子平时怎么生存啊?而且这是地下,猴子如何在地下生存。这东西应该生活在树上啊?
想不通就不想,眼下的情况相对来说更加可怕一些,尤其是王老板,已经拉下我们十几米,现在正趴在那里喘气,我们很快赶上了他,发现他已经神情恍惚,幸好那个地方凸起密集起来,而且很长,他整个人架在那里,不至于掉下来,火把落在他身下半截的地方,卡在三根细小的凸起之间。
白条过去拿起火把,另一手抬起将那只没面具的猴子打落,手枪子弹算是完全告罄,他随手就想将手枪砸下去,可手举到一半,又有些不舍得,将它插回到皮带里,然后举起火把对着下面挥动,想用火焰把这些猴子逼退。
那些猴子果然有一些畏惧,火把扫过的地方,它们全部都往后缩去,可是火把一挪开,它们又迅速地压了过来,一点也不给我们喘息的机会。
白条在那里挥了半天,非但没有将它们赶开,反而包围圈越来越小了,我扯了扯王老板,像一滩烂泥一样动也动不了,白条大叫:“别管他了,顶不住了,赶紧走。”
我急火攻心,真想一脚把王老板踢下去算了,可是这家伙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这时候我还真下不去手。
我将他抬起来,用力向上拉了一下,但是他的屁股反而从两根长长的凸起之间掉了下去,情况变得更糟糕。
白条用火把将一只猴子吓开,对我大骂道:“该死,你到底在干什么,这家伙不是我们一伙的,要是一切顺利,说不定他已经把你给宰了,你他娘的别在那里搞优待俘虏。”
我装上子弹,又是两枪,两声巨响掀飞了五只猴子,将猴群逼退了将近六米,然后甩抢换上了最后两颗子弹,刚想打完算了,突然王老板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有气无力道:“这些东西怕火,信号弹,用信号弹。”
我一听猛然醒悟,白条反应很快,回手已经掏出信号枪,瞄了瞄问我:“怎么打,直接打下去没用的!”
我夺过信号枪,对着对面的岩壁就是一枪,信号弹闪电般打在几十米外的岩石上,又反弹回来打在青铜巨柱上,如此闪电般反弹了两三次,突然在猴群中炸亮,极高的温度一下子将那些猴子烧得乱窜起来。
我不等第一发熄灭,又连射两发,一下子整个空间亮起了刺眼的白光。
白条给照得眼睛发花,几乎要掉下去,我将他的头掰到一边,大叫:“别看,距离太近了,比电焊还厉害一百倍,会烧坏视网膜的。”
三个人同时闭上眼睛,但是仍旧能够感觉到那种光线几乎刺入眼皮,猴子们给强光照得发了疯,只听下面一阵混乱,同时传来一股皮肉烧焦的臭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强烈的光线才暗下来。我眯开眼睛看了看下面,猴子已经不见了,我的眼睛给烧得灼痛,看东西非常的模糊,白条更是眼泪直流,拼命地用手去揉,王老板这次彻底晕了过去,要不是我拎着他的领子,他早就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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