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担心那个一直没有出现的胖子。
他要是埋伏起来,我们三个说不定就会死得不明不白。
白条说:“说得有道理,你等一下,我打一发照明弹,看看上面有什么埋伏没,这越往上,我倒是觉得危险更大。”
说着拿出信号枪,对着上方,笔直地开了一枪。
信号弹飞到顶端,并没有撞到头,我心里咯噔了一声,这种子弹最起码能打到二百多米的高度,难不成还有二百多米要爬,呵呵,那真是要命了。
信号弹烧了起来,向上看去,果然再往上不远的地方,青铜凸起又稀松了起来,想不通为什么要这么设计,而且从下面看上去,二百米的范围也不是无法目极,我还是可以看到一些东西的,虽然无法说出那是什么。
信号弹落下来,白条注视了一段时间,说道:“看样子上面应该没埋伏,说不定就梁叔一个人活着进到这里来了,毕竟外面那万尸聚集不是那么好过的,不对,那些是啥东西?”
信号弹落到离我们还有六十几米的时候,我们看到那一段的青铜巨柱上,有不少细小的凸起,远远看上去和我们所看到的凸起有千壤之别。
等到仔细一看,我就觉得后脑一麻,冷汗直冒到了脚底,整个足有十米的一段距离,青铜巨柱上,附满了一张又一张的脸,不,应该说是那种诡异的面具。
信号弹坠落下来,划过这一段区域,这些脸动了起来,纷纷避开灼热的光球,看上去,就像一只又一只长着人脸的甲虫。
我脚底板发凉,这些应该就是石头蛊的真身了,古人将它们养在特殊的面具里,竟然繁衍了下来,刚才我虽然说,但是对野史资料记载还是半信半疑,想不到这么快就碰上了,还是这么一大群。
脸依附在沟壑横生的青铜巨柱上,给流动的光线一照射,呈现出不同的表情,或痛苦,或忧郁,或狰狞,或阴笑,我从来没见过如此诡异的景象,看得我寒毛直竖。
王老板刚刚还气色和顺,说的时候也没有害怕,一见到真东西也不行了,颤抖着对我说道:“两位,怎么办?这些都是活的,那些石头蛊在面具底下附着呢,怎么办,我们怎么过去?”
“别慌,”白条说道,“你看它们对信号弹的反应,这些东西肯定怕光怕热,我们把火把点起来,慢慢走上去,们不敢碰我们。”
我摇了摇头:“别绝对化,信号弹的温度和亮度非常高,它们当然怕,火把就不一样,你别忘了刚才那些猴子,碰到信号弹都逃了,但是你用火把吓它们,它们只不过是后退一下而已,我估计你打着火把上去,不但通不过,还会给包围起来,到时候要脱身就难了。”
“那你说怎么办?”白条问我道,“你是不是有啥主意了?”
我说道:“现成的主意我没有,只是一个初步的想法,不知道成不成。”
白条不耐烦道:“我知道你鬼主意多,那你快说。”
我指了指几十米开外的岩壁,说道:“直接这么上去太危险了,如果石头蛊看到我们,或者距离我们近,他们肯定有什么法子能爬到我们脸上来。硬闯肯定会有牺牲,我们不如绕过去,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们荡到对面的岩壁上去,上面这么多窟窿,也不难爬,我们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