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一看,自己也啊了一声,又看了看王老板和白条,他们身上都爬满了石头蛊,怎么甩都甩不掉,可是我身上,的确一只也没有。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马上回忆起,从刚才到现在,除了飞到我脸上的那只外,身上的确也没有爬上来过。
刚才一路混乱,一直没有发现,还觉得自己运气不错,现在看来,有点不对劲。
我急忙往四周看去,发现那些石头蛊虽然同样也向我爬来,但是一靠近我,突然就改变方向,向其他地方爬去,似乎像忌讳火把一样忌讳着我。
“怎么回事?”我心里奇怪道,赶紧试探性地一抬手,去抓最近的一只面具,手还没碰到,那一片的石头蛊已经稀里哗啦地向后退去。
我看了看白条,白条也看了看我,两个人都莫名其妙,白条也不管原因,叫道:“我的爷爷,这一招真酷,你是不是手上不当心沾了什么东西,快看看。”
我马上一看,手上除了我撞伤后留下的血滞和污垢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特别。
这可怪了,它们怕我什么呢?难道它们的寄生还有选择性?
我看到这些石头蛊退却的样子,想起了大哥用自己的血就可以制服墓中邪物的一幕,心里冒出了个问号。
我突然间意识到,难不成是因为我们的血?因为我们是地王后裔的原因?
怎么可能,这些穷凶极恶的东西怎么可能怕我这个普通人的血呢?
我疑惑地看了看手,脑子里一团糨糊,什么都想不清楚。
这一边白条已经抵挡不住,我反射一样,试探性地朝白条一伸手,让我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附在他身上的石头蛊,尽然飞快的退了开去,情形和当初大蜘蛛见到大哥的血一模一样。
“不是吧?”我下巴都掉到了地上,心说不用这么给我面子吧。
白条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大叫着要爬上去拿火把,我拍了拍他,对他说:“等等,你看,好像有点不对劲。”
说完,我将手向上扬起,向已经在抽搐的王老板爬了几步,几步而已,那些地方的石头蛊潮水一样地退了出去,刚才那些整齐的面具触动声,突然间乱成一团,被一种惊恐的吱吱声压了过去。
白条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好像在看着什么怪物一样,我不去理会他,爬到上面,把手往王老板脸上一放,那只面具突然就拱了起来,我马上抓住它,用力一扯,将面具扯了下来,还顺带扯出了一条满是黏液的大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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