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敏盯着壁画,自言自语,壁画上可能是西夏王的那个人,人摸人样,似乎那女人也很和蔼可亲,胖子拍了拍她,对华和尚说道:“刀疤兄,我说你破译什么啊,咱们是实在人,别搞知识分子那一套,到时候棺材一开,说不定就明了。”
华和尚笑笑说道:“我的意思是,知己知彼,总是好一点的。”
“不过,画这壁画的人干什么要把这些东西画在这里?”胖子问道:“不忘国仇家恨?”
王敏盯着壁画,自言自语,壁画上可能是西夏王的那个人,人摸人样,似乎那女人也很和蔼可亲,胖子拍了拍她,对华和尚说道:“刀疤兄,我说你破译什么啊,咱们是实在人,别搞知识分子那一套,到时候棺材一开,说不定就明了。”
华和尚笑笑说道:“我的意思是,知己知彼,总是好一点的。”
“不过,画这壁画的人干什么要把这些东西画在这里?”胖子问道:“不忘国仇家恨?”
华和尚摇摇头,显然也不清楚,我想了想,说道:“有可能是想在这画好壁画后,将石头整块采下,或者干脆就是画来消磨时间的,你看这里这么暖和,可能当时的工匠利用这里来休息。”
没人给我说服,华和尚开始拍摄这些东西,以留做资料。
我们休息够了,精神逐渐恢复,开始轮流休息,独臂地龙让他的人轮流出去在外面呆着,如果雪停了就爬近来叫我们,我们则开始轮流睡觉。
我睡醒的时候,二娃子也已经苏醒了过来,一个劲儿的给我们道歉,胖子都懒的理他,我拿了东西给他吃,让他好好休息,我们还得靠他继续上去。
在里面没有日月轮替,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大概是两到三天的样子,雪终于停了,我们陆续爬出这条裂缝,外面已经放晴,到处是一片广翱的白色世界。
整顿装备,发现我们这几天吃掉了太多的东西,估计没有补给,不到我们要到的地方,就会断粮。问二娃子有没有办法,他说雪线之上真的没什么办法,要不就回去再回来,要不分配食物,尽量少吃一点。
在缝隙里,独臂地龙教了我们很多在在极端情况下生存的小技巧,比如说把卫生巾当成鞋垫,可以吸收脚汗,脚保持干燥,全身就会暖合,我们按他的方法,确实不错,不过我自己又觉的很别扭,想到如果进入古墓之中,将这些东西丢弃,若干年后考古队发现,看到棺材边上有这种东西是什么表情。
我们用绳索爬上滚下来的陡坡,地面上有不少新印的马蹄印子,胖子蹲下看了看,说道:“那林雪那帮人看来超过我们了,跑到我们前面去了。”
我们二话不说,带上护目镜,马上起程赶路,两个小时后,我们在一个山坡上,看到了林雪的队伍,他们显然也糟到了非常大的损失,三是个人只剩下二十来个,马也只有一半数量,其中还是没有看到二叔的影子。
我们不动声色潜伏起来,观察他们,我看到林雪正在用望远镜凝视一个方向,也向她看的那个方向看去,忽然眼皮一跳。
只见远处的不知道是雪气还是云雾中,一座雪封的大山巍然而立,于其他山脉连成一体,又显的非常的突兀,那正是我们的目的地,看到那一座山峰,他的形状,龙虎风云,斗气风云,一看就是上佳的风水宝地。
“就是这里了”我心里暗道,指着那山,转头问二娃子道:“那里是什么山?要怎么样才能过去?”
二娃子手搭凉棚,看了看,变色道:“原来你们要去那里?那里不能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