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粗略数了一下我能看到的黑点,发现成千上万,显然这块冰冻的墓地在几千年的岁月中不知道累积了多少的死人,像这样的冰谷,山谷内应该还有,那这座雪山岂不是就是一座特大号的坟山。
“这些尸体当中,会不会有当时修建陵墓时候的西夏奴隶?”胖子突然问。
“保不准有。”大看着冰谷的深处,逐渐黯淡的冷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尸体埋在冰中,也不可能去挖掘,我们看了一圈,索然无味,又去寻找温泉,倒是真给我们找到了一处小的,几个人在温泉中洗了脚和脸,浑身暖烘烘的回到营地,把情况一说,说的华和尚羡慕不以。
在雪山上,说来也很奇怪,人一暖就犯困,人冻的要死的时候也犯困,晚饭是挂面,吃完后困意袭来,外头又起了风,我们早早都进入睡袋休息,二娃子守第一班岗,我们人多,不需要一天把人轮换完,今天轮岗的就是二娃子,郎风和王敏三个人。
我很疲倦,很快就睡着了,满以为能睡一个甜觉,没想到没睡上一个小时,华和尚,胖子,郎风,王敏同时开始打起了呼噜,此起彼伏,就像交响乐一样,我做着噩梦就醒了过来。
这一下子就再也睡不着了,躺着又难受,我爬出帐篷,对二娃子说我和你换换,你这一班我来,你先去睡一会儿。
二娃子正自顾自在那里抽烟,看着一边月光下巨大的黑色山体发呆,听到我要换班摇头说不用,拿了我们的钱,这点还做不到就不好了,
我心说那随便你,掏出烟去乏,上去问他借了个火,然后一边往炉子里添了点燃料,一边和他开始闲聊。
与向导聊天是一件长见识的事情,我和他讲了很多古董方面的事情,他很感兴趣,他也给我说了很多当地的风土人情和山林趣事,听的我一点也不觉得困,两个人越聊越精神。
后来就聊到了这一次的探险身上,二娃子告诉我,他当了七年兵,不过有四年是预备役,在当兵之前,他是采草药的,所以对这一带很熟悉,他说以前这里山上积雪终年不化,不过后来慢慢的到了夏天最热的那几天,这里山顶上虽然冷,但是积雪就没有了,现在看到的雪都是这两三个月的成果,所以我们跟着他绝对可以放心,像这里的山,能带人进来的人不多,他算是其中一个了。
我心中怀疑,心说那你怎么还没进山就晕了,这肯定是吹牛,但看他说的一本正经,无谓去拆他的台,就顺着他的话听。
聊着聊着,话题多了起来,我们感觉之间的距离也拉近了,这时候,二娃子突然就问我:“刘老板……其实,你们到底进山来是干什么的,你能不能告诉我?”
我听了就一愣,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两个人就又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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