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杉理解的最快,喉咙几乎都僵直了,“会看到前后出现了一个同样的胖子。”
“好,这里出现了一个没道理的事情,在你后面的胖子,往你前面看时候,能不能看到你前面的那个胖子呢?又或者你去牵其中一个胖子的手,会发生什么事情?”
王杉赶紧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别,别说了,太可怕了。”
“这说明什么?”一边的胖子也是脸色惨白。
“我们不用继续试验,也可以确定,这个所谓的转折是不存在的,而且这个墓道反射,怎么走也走不出去的逻辑基础也是不存在的,这个墓道的存在是不符合逻辑的。”我压底了声音:“设计者不是神,他也是人,他不可能自己创造物理规则,这里的机关,和设计者无关,这些人也不是因为这个而困死的。我们现在面临的情况,是一个特例,是一种新的状况,我们给这些尸体误导了,而最可能造成我们这种状况的,似乎只有一个可能性了。”
我把手指小心翼翼的指到了胖子写的第四条上去,动了动嘴巴,用唇语道:“我们身边有鬼。”
现在想想,当时如此一本正经的说出这几个字,又用唇语来说,怕那鬼听到,说明自己的神经已经给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也不知道了,要是平时,或者压力再小一点的时候,根本就不可能有这种想法。
这其实也是必然的,我们几个花了多少时间,经历了多少事情,才到达这一步,却陷入这种没有原因可找的绝境,且不说前路漫漫,且不说怎么回去,眼前的事情就已经使的我们思维堵塞,很多问题都想不到看不到了。
事后去想的时候,其实还能想出很多办法出来,比如说拿着指北针,看着指数的变化去走那条墓道,只要我们发生反转的一刹那,指南针的指针就绝对会移动,等等,但是当时脑子里除了几个固定的思维之外,简直是一片空白,以致于竟然会把可能性指到鬼打墙上面来,而且当时一点也不觉得可笑和荒谬、甚至有点悚然的感觉。
胖子、二娃子他们比我还不如,此时完全给我的表情所感染,几乎一个一个脸色发白,咽了口唾沫,胖子也用唇语说道:“你确定吗?我早说嘛,那现在怎么办?”
我心中当时的想法是,这条墓道的逻辑基础是不成立的,那么形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必然和逻辑无关,但是如果不是做梦的话,其他的东西都无法逃脱逻辑的束缚,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看到的,或者听到的,很可能都是假象。
那么我们周围是什么景象就很难说了,而能够让四个人同时产生假象的,这样的幻术该是多么可怕,如果有怪物,那也是一个毫无道理的坏怪物,恶怪物,只有这样才可以毫无破绽的把人困成这样的地步。
这里恶怪物其实只是一个比较让人明白的代意词,泛指一切我们无法理解的力量,这种力量是显然是必然存在的了
但是如果真的有的话,我们又变地束手无措,因为我们根本看不到他,自然也无法去对付他,就算我们去骂,或者随便用什么方法都好,都对他们一点用也没有,这样就变成了我最讨厌的情况之二,明知道问题出在我们四周,我们却对付不了,无处着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