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矿灯往树枝上一架。一看就傻了眼。我的妈妈吆。只见他满大腿满屁股都是豌豆大的血包子。有的都大的像蚕豆一样。再仔细一看。就看到那些血包子全是刚才那些小虫吸饱了血的肚子。都涨的透明了。
“你怎么搞的?”我突然想吐。捂住自己的嘴巴:“这也太夸张了。这么会爬进去这么多?”
“这裤子太小了。老子过魔鬼城搬石头的时候档崩裂了!”他抖了抖他的裤子:“裂了条大缝。他娘的当时我还说裂着凉快。一直没处理。进林子的时候就给忘记了。真是作孽,你快点。
这虫子能一直吸血两三天。能吸到自己体积的六七倍。三十只就能把一只兔子的血吸光。老子已经贫血了。可经不起这折腾。”
我拿起刀。只觉的胃里翻腾。也不知道怎么割。比画了半天就想用手去摘。那胖子忙缩起屁股躲开道:“千万别拽。它是咬在肉里。脑袋钻进皮里去吸的。你一拽头就断在里面。和雪毛子一样。的照我刚才说的。用火烧匕首去烫。”
我点了点头。一下竟然连自己的搔痒都忘记了。发着抖拿出打火机。将匕首的尖头烧红了。然后把一只一只吸的犹如气球一样的虫子烫了下来。那虫子爬烫。
一靠近就马上把头拔了出来。我一下就倒下来。用刀柄拍死。一拍就是一大包血。每烫一只。胖子就疼的要命。到了后来。我看他的腿都软了。我的手也软了。
足足搞了半个小时。雨都小了下去。我才把胖子的大腿和屁股上弄干净了。王杉检查完自己之后也想过来帮忙。但是他一过来树枝就开始颤动。所以只好作罢。他让我们弄完后一定要消毒。不然很容易的冷热病。
搞完之后。给胖子涂上消毒的水。我又勉为其难的脱掉裤子让胖子处理。说实话在那种场合蹲马步给人观察屁股实在是难堪的事情。但是没有办法。不过我被咬的情况还好。十几分钟就处理好了。最后检查了确实一只都没漏下。才算松了口气。
穿上裤子。我们爬回到众人那里。两人尴尬的笑笑。王杉就问我们怎么样。我点头说还好。总算没给咬漏了。又问他们有没有被咬。
王杉和林雪只有手臂上被咬了几口。大哥则一点事情也没有。“草蜱的嗅觉很敏感。能闻出你们的血型。看来你们两个比较可口。”林雪解释道。
我想起刚才的事情。比较尴尬。就转移话题问她道“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蜱子。这种东西不是潜伏在草里的吗?怎么在聚集在这棵树上。难道它们也吸树汁?”
吸血的东西一般都在草里。因为动物经过的几率大。在树上的几乎没有。
林雪摇头。表示也不理解:“不过。这里有这种虫子。我们以后一定要小心。这些虫子是最讨厌的吸血昆虫。其他的比如蚊子。水蛭这些东西很少会杀掉宿主。唯独这种虫子。能把宿主的血吸干。
我上次在非洲做一个项目。就看到一头长颈鹿死在这种东西手里。尸体上挂满了血瘤子。恐怖异常。我们一靠近所有的草蜱子都朝我们涌过来。黑压压一片。像的上的影子在动一样。吓的当时的向导用车上的灭火器阻挡。然后开车狂逃而去。”
我想起胖子的屁股。再想想林雪说的场面。不由不寒而栗起来。
正说着。我忽然发现少了一个人。一辨认。是大哥竟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