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缓缓的摇头,说神智失常的判断是我们在看到他满身泥污的时候下的,现在知道他满身泥污是有原因的,那么显然大伯在当时看到我们的时候是极度冷静的。他逃跑是他根据形式判断的结果。
胖子不解。“这么说她逃跑还有理了,我们又不会害她,他跑什么啊。”
“冷静的逃跑。”我却听懂了他的意思,背脊冷起来。
大伯害怕什么?
在他的笔记中,他的口信中,都反复提到了他在逃避一个东西,这个东西被他称呼为“那个东西”,而且,他告诉我们,那个东西就在进入柴达木盆地的我们之中。那么,只有一个比较合理的说的通的可能xing,我啧了一声道:“难道,大伯逃走,是看到那个东西,就在我们几个人之中?”
大哥点头,“恐怕就是这样。”
我一下看向胖子,看向帐篷里的王杉,又看向大哥,心说我靠,不会吧。
“当时在场的是我们四个人,这么说来,咱们四个人里,有一个人把他吓跑了?”胖子也看了看我们,“咱们中有一个坏蛋?”
我和大哥都不做声,胖子立即举手说:“胖爷我可是好人,绝对不是我,我对你们那小娘们一点也不感兴趣。”
“这只是一个想法,也许并不是这样。”我对这样的说法感觉很不舒服,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出生入死过,我宁愿相信大伯逃开是他疯了。
“关键问题是,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胖子道:“小哥,你也不知道吗?”
大哥抬眼看了看他,摇头。
“会不会有人易容成我们几个样子,我们其中的一个是有人假扮的?”胖子问道,说着用力扯自己的脸皮,表示自己的清白:“你看,胖爷我的脸皮是原装的。”
“我想到过这一点,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检查过你和王杉了。”大哥道:“没有问题。”
我想起看到他的时候,他正蹲在王杉边上,原来是在搞这个名堂,看来他老早就想到这件事情,但是一直没有说出来。这人还真是城府深。
胖子就看向我:“那刘远呢?”
我立即拉自己的脸:“放心,绝对是原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