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胖子和大哥确定是在三天后出发回湘西,我和贺家红衣比他们晚两天出发去蜀中,因为我们这边虽然安全,但是设备十分特殊,需要从国外定来,这让我有点不详的预感。
之后的几天很惬意,因为不能出去,只能吃吃老酒晒晒太阳,我时不时总是会焦虑,仔细一想又会释然,但是如果不去用理性考虑,只是想到这件事情,总会感觉哪里有些我没有察觉的问题,不知道是直觉还是心里作用。
胖子让王语嫣给我们买了扑克牌,后几天就整天锄大D,小丫头对我们特别感兴趣,天天来我们这儿陪我们玩,胖子只要她一来就把那玉玺踹到兜里,两个人互相臭来臭去,弄的我都烦了。
三天后他们就整装出发,一下整个宅子就剩下我一个,老宅空空荡荡,就算在白天都阴森了起来,这时候才感觉到王语嫣的可贵。
我们聊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很多我完全记不起的场景都开始历历在目起来,当年的见面其实也只有一两次,几个小孩从陌生到熟悉不过就是一个小时的时间,忽然就很感慨,在我们什么都不懂老鹰捉小鸡的时候,在房间里的那些大人们,竟然陷入在如此复杂的漩涡中。
有时候总觉得,人的成长,是一个失去幸福的过程,而非相反。
晚上的宅子更恐怖,我熬了两夜几乎没睡,总感觉有人在我耳边喘气,自己把自己吓的够呛,好不容易装备到了,我几乎是跳也似的离开了那个老宅。
在机场又耽搁了四个小时,粉红衬衫才办完货运手续,我发现他身份证上的名字叫:贺语花。就奇怪他怎么又两个名字,他道,贺家红衣只是艺术名字,古时候的规矩,出来混,不能用真名,因为戏子是个很低贱的行业,免得连累父母名声,另外,别人不会接受唱花旦的人真名其实叫狗蛋之类的,贺家红衣是他学唱戏的时候师傅给他的名字,可惜,这名子很霸道,现在他的本名就快被人忘了。
我觉得非常有道理,忽然想到,大哥算不算也是艺名。他要是也唱戏,估计能演个夜叉之类的。
在飞机上我睡死了过去。到了那儿都有地接,我少有的没关心,期间胖子给我发了条彩信,我发现是云彩和他的合照,看样子他们已经到了阿贵家里,胖子的嘴巴都咧到耳根了。之后,我们去机场提货,第一次看到了那些所谓的特殊装备。
那都是一些钢筋结构的类似于“肋骨”的东西,好像是铁做的动物骨骼的胸腔部分,有半人多高,可以拆卸。“这是什么玩意?”我问粉贺家红衣。他道:“这是我们的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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