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一说,其他人就都互相看,也不敢赞同,也没有反对。贺家红衣说道:“老六,多日不见,娘娘腔没变,脾气见长,你这是老娘儿们抱怨老头子不回家,你他妈害不害臊。”
说完下面的人立即爆笑起来,海产中年人却不为所动,说道:“笑,笑,你们继续笑,老子就没账。”说着对贺家红衣道:“贺家小爷,哟哟不知道你是男是女,不过要比身段谁也比不上您,娘娘腔那是我娘胎里带出来的,也没您练得好听,您就别管这档子事了,这儿是刘家的场子,您站边上我都觉得您不是改姓了,赶紧的,下一位。”
听完贺家红衣就失笑了,显然是没想到这家伙还给顶回来了,一下靠到桌上道:“贺家如何,刘家又如何,四大家族从民国以来就是同气连枝,这一次二爷的病很凶险,要说了兰州外面的那些大佬知道了,兴许就闹进来了,二爷不说,有什么问题?那是为了你们好!”
海产中年人果然也笑,但丝毫不憷:“二爷不说那些人就不闹了?独臂地龙那个老不死的半年前弄死了六个兄弟,我找不到人做主啊!二爷,那些是兄弟啊!没您的话我不敢和独臂地龙对着干,兄弟白死啊?我把话撂下,二爷,您这么折腾,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兄弟们可吃不消,你行行好,真身体不好不想管我们,那就别管了,否则,兄弟们没法混了。”
话说完,贺家红衣刚想接话,另一边的中年妇女也说话了:“就是,二爷,老六说得对,这几个月,你没在,你知道兄弟们多惨,我那盘口差点就没了,要不是这坐着的四位扛着,西北这点地盘可就没您二爷的事了,您回来,也得给我们个交代,下面的兄弟要一个过得去的交代!”
说完,底下人就都在点头,坐着的四个其中的一位道:“二爷,他们两个什么心思我明白,不过,阿红这娘儿们有一句说对了,这段时间确实兄弟们损失很大,这话怎么对兄弟们说,您得好好想想。我个人不相信二爷您是那种有点小病就吓得连知会我们一声都不肯的人。”
我瞄向那个被称为阿红的中年妇女,心说这一唱一和,说的话点都很到位,二叔这段时间忙于寻找谜题,肯定疏忽了很多生意,这些积怨应该早就有了,如今只是爆发了而已。
而且,这些话在理,在这里,理大过天,我又不能无视,只得咧嘴笑笑,想了想,忽然意识到自己该怎么回答,就低头在纸上写了一行字。
贺家红衣本来想自己说,但看了一眼我的纸,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写出这样的回答,转头道:“二爷问你们,独臂地龙现在在哪里?”
下面的人东看看西看看,有人低声道:“最近消停了很多,那次回来以后好久都没恢复过来,怕是没多少时间了。”
我继续在纸上写,贺家红衣看着就冷笑着对他们道:“你知道他为什么消停?”
这下没人再说话了,贺家红衣道:“二爷说了,你们以后再也见不到独臂地龙了,他知道底下有些人和独臂地龙私交也不错,不过很遗憾,独臂地龙不会再回来了。”
贺家红衣接着道:“我想说独臂地龙身体不好的人怕是别走用心吧?这样的想法二爷可是会不高兴的。”
有几个人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毫无血色,我心中冷笑,独臂地龙的结局,恐怕整个世界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我也知道他在二叔走了之后,对二叔的地盘进行过蚕食,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他肯定回不来了。
这么说,是暗示他们,独臂地龙也许是被我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