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桑喆这么一说,那个妇人才想起来这回事,正要说话,被刚开口的那个中年男人拉了一把:“我们不要了。”
“爸!干嘛不要啊,虽然是土狗,但养得还挺好的,你看那毛溜光水滑的,你嫌弃是土狗吗?现在哪还是讲究这个的时候……”
“就是啊,咱们正好缺看门狗呢……”
母女俩跟男人唠叨着,一众人回去,声音渐渐听不到了。
那边如何去搬家收拾、如何与执法人员商谈,桑喆这边都没再去管,几个人无声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就直接一起去了陈夏家里。
大门刚关上——
“我去,你们这里之前这么刺激的吗?”谢岩整个人很兴奋,“比我们那边也不遑多让啊!按说你们这儿位置好,人家也不多,团结点儿的话,啥困难过不来啊。”
桑喆冷笑一声:“哪那么容易,一块臭肉就能搅和满锅腥,没有连望他们一家子的话……”
就算没有连望和桑红娟这俩,她其实也不太看好,不过面儿上大体不会出问题就是了,如果再加上婆婆那种德高望重的人镇一镇……
“嗨,老弟你这话就是没在乡下住过了,真当他们朴实啊?心眼子多着呢。”张可为摆摆手,“要真是那种一个姓的村子,也许还能团结团结,像这里这样被商业化熏陶过,又有外来户,又有心怀不轨的房客,心不齐,反而更容易出事。”
“我不是外来户!我是离县本地人!我没有心怀不轨!我全都听集体指挥!”谢岩赶紧举手表衷心,“集体让我往哪我就往哪,集体让我闭嘴我就闭嘴!”
桑喆恍然,原来谢岩担心的事儿在这呢,便宽慰道:“你放心啦,我跟陈夏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好好过日子咱们就都是好朋友,别担心!”
也是,之前富华庭那边的团伙也是,现在老家这边也是,让人怎么想他俩。
“好的好的,放心!我乖得很!我除了过日子不想别的!”
陈夏看向张可为:“那一家子什么来头?不是德安人吧?”
“不是!宾州过来的!”张可为刚输了对方一筹,当然该弄清的也已经弄清了,“嘿!陈哥,你那烧炭呢?你那木炭卖吗?”
“不卖。”陈夏开口之前,桑喆先说话了,“宾州?省会城市不比咱这强么,怎么跑到这儿来?”
“真可惜……能不少卖钱呢,基地那边煤炭都限量,vip也不好搞,只能买木柴,木柴哪有木炭好啊。”唠叨了一句,张可为便继续话题,“咱这个萧山基地在外边的名声也响着呢,不说咱们出资人是谁,搞宣传搞舆论最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