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五十两詹小霞哪里肯愿意立刻道:“这孽种害死了福子,就该让她给他配冥婚,怎么能就这么算了,依我看还是让这孽种给福子配冥婚吧?”
听到詹小霞的话,死者家属又犹豫了,一时左右摇摆。
陈大夫道:“害死福子的顾二顺,要陪葬也应是他才对。”
詹小霞连忙道:“五十两就五十两,我一定筹给你们。”
詹小霞怨毒地看着顾安,这孽种怎么就不能去死一死!
而且,一开始人家只要求赔三十两,现在被孽种闹得,要赔五十两!
她哭嚎道:“福子娘,我男人死得早,我哪里去给你筹五十两哟!”
“刚才顾小五答应了给我五十两,我福子下葬那天你送过来,要是没有,就把顺子送官!”
死者家属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围观的人也慢慢离去,陈大夫怜惜看了顾安一眼,也离开了。
詹小霞还在干嚎,嚎家门不幸,嚎上天不公。
顾安小心翼翼走上前来:“娘,你别哭,我会努力赚钱的,不会让二哥出事的。”
詹小霞打量着顾安:“赚钱?你拿什么赚钱?你挖一年草药就赚一两银子吗?你刚才要是肯乖乖跟着他们走,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可你偏偏不愿意,你这是存心要害死顺子,他可是你二哥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啊!你这个孽种,我当初就该把你掐死!”
不仅詹小霞在骂,四个哥哥也在骂,他们一致觉得她就该跟福子家人回去,给福子殉葬。
居浪费家里五十两银子实在罪大恶极!
至于罪魁祸首的顾二顺,屁事没有,詹小霞还担心他受惊,给他煮了糖水蛋吃。
顾安委屈地回到自己屋里,抱着被子,一边哭,一边赚钱的办法。
第二天。
顾安一大早背着小背篓进了县城,来到了望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