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似笑非笑的倚靠在门旁,居高临下的凝视着月读津见慢慢红温的脸,屋里的气氛很快冷了下来,
月读津见梗了梗脖子,漂亮的小脸不服气的仰起,一副又心虚又可怜的模样,
月读津见:慷慨赴死!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呜呜呜!!!
里梅顿了顿,挡在了月读津见前面,尝试着开口为他辩解,两面宿傩一个眼神扫过来,下一秒——
里梅恭敬的退到一旁。
里梅:抱歉了津见!
“里梅,去收拾行李,三日后出发”
黑发男子退出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临走前给了月读津见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很怜爱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两面宿傩一步一步的走近,这架势不慌不忙,却给人一种热油慢烹的感觉,又仿佛悬在月读津见头上的一把尖刀,不知何时会落下,
烦不胜扰的在外面打了一天“小蚊子”,这小子舒舒服服的躺了这么久,还敢背后蛐蛐他?
凭什么?
真是把人惯坏了。
“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两面宿傩伸出手,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月读津见的脸,很用力,言语间带着一丝丝咬牙切齿。
红色宝石般的眼睛很快因为心虚四处乱瞟了起来,动了动嘴唇,声音很小又带着几分硬气。
“都是、是两面宿傩的错!”
“哈?”
樱粉发的男人气笑了,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脑袋后退,嗓音逐渐冷凝,视线也越发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