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东西是特级咒具?
它有什么用?”
羂索看着海面上游来游去的陀艮,故作神秘。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伤势稍轻的漏壶不耐烦地撇撇嘴,“装神弄鬼!”
它将花御扶到沙滩椅上之后,自己也大剌剌躺在地上。
从来没有感觉到躺平的咒灵生涯是如此舒适!
“哈咯!花御,漏壶!你们回来了!”
真人挥着手走到他们面前,看着蔫了吧唧的两咒灵,有些惊讶。
“不是吧?虽然说你们两个可能打不过凌问和那个五条悟联手,但也不至于伤得这么重吧?
还是说,漏壶又自以为是地找他们两人之间的任何一个人战斗了?
哎呀!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很多次了嘛?
没有万全的准备,不要去自讨苦吃!”
花御在路上的时候已经昏过去了,侥幸不用说出自己被学生围殴的黑历史。
漏壶闻言则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不愿意搭理真人。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
“那么,东西呢?”
羂索将话题扯回了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