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巨响传来,三人回头望去,院子的大门猛然合上,封死了三人所有的退路。
“砰砰砰!”几声沉闷的响动过后,木人的方位甫一变幻,便各自如得神助般活动起来,它们似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各自按照既定的轨迹移动,瞬间就布成了一个紧密无间的包围圈,将三人包围起来。
猴六身手敏捷,如猿猴般灵动;蛇八手段狠辣,出手如同毒蛇吐信;羊九则擅长隐匿之术,行踪飘忽不定;猪十天生怪力,凶悍犹胜百兽。四人躲在木人之后,窥探着时机,一旦有机可乘,必将如同猛兽扑食,发动雷霆万钧的一击。
“喝啊!巨锤猛然落下,只见那锤影翻飞,气势磅礴,蕴含着雷霆万钧之力,每一击都裹挟着撼山震岳之势,哪怕仅仅被余留之威震到,也难免皮开肉绽,筋断骨折。
风铃儿借势翻滚,好似灵猫逐影,举手投足只在电光石火之间。她冲向猴六,身形忽左忽右,宛若林间随风轻舞的柳絮,灵动异常,令人眼花缭乱。
只见她身形一展,如同一片轻盈的落叶,瞬间欺身至猴六面前。猴六身形一晃,双拳如疾风骤雨般袭来。风铃儿却不慌不忙,身形如同飞燕掠水,飘忽不定,步法好似轻风拂柳二人斗在一起,一时间,只见拳影翻飞,掌风呼啸,双方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解。
猴六虽身手敏捷,但风铃儿的招式既快且准,其势弹如弹丸,步轻身活,好似鸳鸯成双配偶,攻势连绵不绝。加之出其不意,让他一时难以应对。二人身形交错,风铃儿如影随形,步步紧逼,猴六则步步后退。
就在风铃儿即将击中猴六的时候,刻着悲字的木人兀地出现,挡在了二人之间。
那木人仿佛凭空而出,其动作之突然,让风铃儿始料未及。只见那木人面上用小篆刻着一个大大的“悲”字,稳稳地挡住了风铃儿即将发出的一击。风铃儿收势不及,一脚踢在在木人之上,只听“咚”的一声闷响,木人只是微微晃动,而猴六早已脱身而去。原来风铃儿此时含怒出手,肝木之气最浓,因此猴六得以以悲胜怒,化解这一击。
风铃儿未曾多想,她稍稳心神,身形一展,好似披云追月。然而,正当她落地之时,三枚寒光闪闪的飞刀悄无声息地袭来,直奔她的面门。
此刻风铃儿意澄神虚,她慧眼如炬,辨影疾风,身形陡然一矮,宛若灵狐跃涧,轻巧绝伦地避开了这突如惊雷般的袭击。周身气息流转,衣袂飘扬,翩翩起舞于刀光剑影之间,敏捷灵动,令人目不暇接。
一旁,崔玉正与羊九周旋,一个是浊世佳公子,身披绫罗绸缎,贵气逼人,手持一把雕花折扇,扇面上绘有墨竹几枝,清雅脱俗。每当他挥动折扇之时,便似有清风拂过。
一个身姿窈窕,身着戏服,尤擅耍弄,擒着两根细针,如同戏法一般在手指间灵活穿梭,细针在烛光下反射出点点银芒,令人眼花缭乱。
二人交锋,一个如行云流水,一个似毒蛇吐信,招式之间,或轻盈或沉重,彼此攻守转换,斗得难解难分。崔玉的折扇在手中翻飞,时而如蝶翩跹,时而如龙腾空。
那蛇八,手持流星锤,锤头沉甸甸,却在他的手中轻若无物。只见他身形一转,那流星锤便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弧线,锤头带着呼啸之声,犹如狂风骤雨般猛烈。他时而将流星锤抛至半空,再猛然收回,时而让其低掠地面,搅动尘土飞扬,整个场面犹如群魔乱舞,无比骇人。那锤影翻飞,如同密布的乌云,笼罩在白钰袖周围,攻势连绵不断,步步紧逼。
白钰袖则效仿精卫填海之姿,她身形轻盈,宛若仙鹤临风,翩翩然有凌云之意。步法柔和,妙而难言,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地避开了蛇八的攻击。她欺身向前,身步有章,忽来忽往,其形:托诸于穆之天,游于太虚之表。正是:扬轻袿之猗靡,翳修袖以延伫,体迅飞凫,飘忽若神。
白钰袖一掌挥出,掌风浩荡,竟似有古之神韵。这一掌,好似冯夷鸣鼓,女娲清歌,气势磅礴,音韵悠扬。冯夷乃水神,鸣鼓则惊涛骇浪;女娲乃造人之母,清歌则万物复苏。她掌风所过之处,空气似乎都被拨动,发出阵阵悦耳的声响,仿佛有无数的乐章在空气中回荡。
“啪!”白钰袖攻势即将落下之时,木头人骤然出现,原来白钰袖此刻思虑万千,土脾之气最重,恰巧能让蛇八以怒胜思,堪堪挡住白钰袖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