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若曦望着男人眼里燃烧的火焰,眉心不由蹙了蹙,推开他恶人先告状。
“我还没说完,你鬼吼鬼叫什么?”
时宴今冷嗤,这次不惯着她,“你想的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总之我的孩子不许你打掉,想都不能!”
说着低头,张开嘴就是狠狠一口。
孟若曦身体剧烈抖了抖,痛得哀叫,用力捶他肩膀想推开他,“滚开!你属狗啊!”
时宴今纹丝不动,嘴角舔着鲜血,稳稳压着她,嘴里咬牙切齿威胁,“你要敢打掉孩子!我就把你生吞活剥,在陪你一起下地狱!”
他眼神是疯狂的,脑子里没了理智,满脑子都是她想打掉孩子的事,心痛到无以复加。
她就这么不喜欢自己?不喜欢孩子?
可她们却都是他的宝贝,他这辈子珍而重之的宝贝。
孟若曦听着,心阵阵发寒。
真是疯子!
只不过提一嘴就这么大反应,要真自作主张打掉孩子,真会被杀。
他病态又疯魔,没人治得了。
感受着胸口的灼痛,她没有辩驳,而是张嘴,“我疼。”
发疯的男人因为这两个字眼神恢复了些清明,伸着舌尖舔她伤口,嘴里说着“对不起”,动作小心翼翼透着蚀骨温柔。
孟若曦眸光空洞的望着房顶上的房梁,唇边有丝苦笑。
男人跟她发过几次脾气,都是因为孩子。
似乎认定不要孩子就是不要他,不喜欢孩子就是不喜欢她,经常逼着她抱孩子,爱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