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尘同样想不通,只是离个婚而已,对堂哥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才对。
但堂哥说江城的水很深应该不是骗自己的,便摸着下巴,佯装高深莫测,“好像有点麻烦,我堂哥说江城的水很深,他的人电话一打过去就被直接驳回。”
一听司卿尘说江城的水很深孟若曦便想到了时晏初。
时家最奸诈也最深藏不露的人。
自己在时家待了那么久都摸不清他的底细。
唯一能察觉到的就是他好像跟官场上的人来往密切,勾结甚深。
“什么时候见?”孟若曦问。
司卿尘立马道,“明天下午。”
孟若曦算计了下时间,明天下午放学后应该没什么事,至于狗男人那边,接着糊弄就行。
说完了正事,司卿尘想起了昨天伯母打来的那一通电话,关切道,“昨天伯母打电话问我生病的事,伯母没为难你吧?”
“没有。”孟若曦低声道。
心里对这件事有些芥蒂。
母亲的掌控欲太强对自己来说不是好事。
司卿尘闻言放下了心,感慨道,“伯母管你管得好像有些严。”
在外人面前孟若曦自然是不会说母亲任何不好的,“还行吧,她也是为了我好。”
司卿尘想也没想的点头认同,“你说的也是。”
估计孟若曦说太阳从东边出来他也会乐呵呵的点头附和。
司卿尘道,“听说你们学校过两天要举行迎新晚会?”